然都被岳丈家;人打了出来,说如今家中一片凌乱,幼子整日嚎哭,家不像家。”
太皇太后闻言立时皱起眉来,道:“竟有此事?那勾引他媳妇;那小子,却又如何教唆了他;岳丈家打他?”
话音落下,沈拾月极想同老太太解释一番,毕竟可是前日才吃过;瓜啊!
然而此时她开口恐怕不好,只好忍着。
好在庆王及时道:“因为这两人其实是连襟,这常雪柏;丈母娘家,便是柴可为;丈母娘家。”
庆王妃也补充道:“柴可为娶得是大姑娘,常雪柏娶得是二姑娘,此事说白了,就是姐夫与小姨子有染,坑了连襟。”
话音落下,太皇太后总算听明白了,又摇头道:“这岳丈家竟然如此厚此薄彼?莫非那大姑爷家权势要比二姑爷家高不成?”
这话一出,庆王夫妇不由互看一眼,心道那确实。
大姑爷;爹吏部尚书,可是现在皇帝眼前;红人呢。
但皇帝此时就在眼前,他们可不敢说。
便见皇帝与田太后;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见此情景,沈拾月心间很是着急。
她能理解庆王;顾虑,但眼看这事儿都开头了,总不能就卡在这儿了吧?
而正在此时,却见小傻子道:“雪柏,一脸胡子,跟孙儿哭,好可怜,皇祖母为他主持公道吧。”
沈拾月眼睛一亮。
小傻子好样;,总是能在这种时候破开局面。
果然,这话一出,就见太皇太后瞥他一眼,道:“就知道给哀家找事儿,这不还有陛下在么?这点事,陛下自会替他们主持公道;。”
这话一出,皇帝只能赶紧应是:“朕回头便叫人询问此事。”
太皇太后颔了颔首,又道:“若是有了结果,记得叫人来哀家跟前说一声。”
皇帝一顿,又应了声是。
沈拾月又是眼睛一亮。
有了这话,就算皇帝想护短都不行了。
就是……等结果出来,能不能也告诉她一声?
她也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