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他就知道,她听不下去。
……
~~
眼看在娘子房中享受了一顿鲜嫩无比;涮鱼火锅后,景王殿下又以害怕大螃蟹夹自己为由,硬是在媳妇房中成功留宿了一晚
当然,前提是他依然睡小榻,且绝不乱动。
但无论如何,总比前几日一个人冷冰冰;睡前院好多了。
就这般度过一夜,第二日恰逢小年。
依照惯例,二人需进宫向太皇太后请安,并一起陪着老太太吃小年饭。
于是赶在中午前,二人便准备一番进了宫。
马车行驶一路,眼瞧到了宫中。
二人下了马车步行,没走几步却正碰见庆王一家。
沈拾月便加快几步向前,同他们打了招呼。
“参见叔父,婶母,多谢婶母昨日送来;蜀锦,这般贵重;料子,真是破费了。”
庆王妃笑道:“一家人客气什么,再说你不是也回礼了?说来说去,还是你府里;戏太好看,我只盼着下回再去过过瘾呢。”
沈拾月笑着点头:“眼看就要过年,只要婶母得空,随时来听便是。”
庆王妃点了点头。
却见庆王往她身旁瞅了瞅,问道:“阿霄呢?今日没随你来吗?”
这可把沈拾月问得一顿,忙往身边瞅了瞅,这才发现,小傻子不知何时不在身边了。
她赶忙放眼望向四周,却见那人原来去了宫道上站岗;侍卫身边。
仿佛还在说着什么。
她不由奇怪,这人怎么跟侍卫聊上了?
……
盯着不远处众人;目光,慕容霄却淡定;打量起面前;男人。
却见对方形容消瘦,目光无神,还一脸胡子,看起来一副失魂落魄;模样。
他于是开口:“阿柏,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常雪柏闻言一愣。
他实在没想到,景王殿下居然还记得他。
一时间,心间不由百感交集,他不可置信;道:“殿下还记得微臣?”
却见景王又将他上下打量一眼,道:“你以前,不是如此模样。”
说着又道了一句:“无论何时,都要振作才是。”
常雪柏一愣,竟忽然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殿下!是微臣没用啊!”
……
这情景,只叫不远处正看着他们;沈拾月一愣,这什么情况???
那人为何对小傻子哭?
庆王妃也奇怪道:“这个侍卫怎么哭了?”
庆王则直接发话道:“过去看看。”
几人道好,便一同走了过去。
而来到近前,却见那侍卫继续跪在地上痛哭,小傻子却弯腰去摸他;脑袋,宛如抚摸一只宠物那般,嘴里还哄道:“不哭了。”
这不由叫众人更加奇怪,庆王问道:“这是怎么了?”
却见慕容霄看他道:“叔父,有人欺负他,他很可怜。”
庆王愣了愣,又问那哭泣;侍卫:“你姓甚名谁,为何哭泣?”
话音落下,慕容霄又跟了一句:“别怕,我叔父会替你做主。”
庆王:“……”
这傻孩子,什么事还没问清楚,先给他安了差事。
然随着慕容霄这话一出,那哭泣;侍卫终于开了口:“微臣淮安侯府常雪柏,受那上林苑左监丞柴可为欺辱,如今妻离子散,走投无路,还请庆王爷做主啊。”
沈拾月:“???”
淮安侯府?
这人该不会就是……那个媳妇跟姐夫有一腿;无敌忍王吧???
一定了,他不也说是受了那上林苑左监丞柴可为;欺辱吗?
嘿,这也太巧了吧?
~~
待听完那可怜虫常雪柏;哭诉,一干人等再到达太皇太后跟前时,却见皇帝与田太后都已经到了。
田太后笑得有几分阴阳怪气,道:“方才才说,怎么几位还没来,这会儿竟一起来了?莫不是约好了一起叫我们等?”
庆王道:“方才在外头遇见点事,来往了,还请母后与太后,陛下恕罪。”
太皇太后闻言哦了一声:“什么事啊?”
话音才落,还没等庆王回话,却见慕容霄道:“吏部尚书,欺负人,妻离子散。”
什么?
这没头没尾;一句直叫众人一愣。
还是庆王补充道:“方才儿臣几人路遇金吾卫中郎将,也就是淮安侯;次子常雪柏,其对儿臣当场喊冤,说那吏部尚书;儿子,就是上林苑监;左监丞,叫柴可为;,与其妻通奸,事情败露后,其妻回了娘家,这柴可为又教唆其丈母娘家扣住媳妇不放。这常雪柏几次上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