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绮在外面又等了一会儿,他才出来。
他戴上了手套以遮掩断指,看上去一丝不苟,像霍辞似的了。
冉绮心里这么想,知道这话不能说,没有说出口,挽着他下楼上车。
他是自己开车回来的。
冉绮坐上副驾驶,担心地问他:“你放触须的时候怎么磨蹭那么久,还在卫生间里也磨蹭那么久,是断指很不舒服吗?”
怎会不舒服?
断指与他是有感应的。他所感受到的,他要刻意逼自己去忽略,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沉溺。
她的话勾动他本就反复难抑的贪欲,就像轻而易举撞翻了本就摇晃不已的船。
霍慈喉结滚动了下,“那时候,在看,在尝。”
冉绮茫然不解,车开出地下车库好半晌,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难以置信,“有什么好看的。”
霍慈暗昧地道:“很好看。”
若是昨天,他说不出口。
但昨晚让他明白,有些事他不做,霍辞就会做。
他绝不能让步。
冉绮不好意思地笑,脸红扑扑地小声问,“那好吃吗?”
霍慈嗓音低哑,“还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