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的结论。不过,还是想听听您的看法。”
“鄙人不才,认为这是一起意外事件。”工藤优作转过身,相当淡定从容。
“所以,为什么老爸那个叫杰弗里的人没有可能呢?”被工藤优作带走时,工藤新一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并下定决心从这次事件中吸取教训。眼见不一定为实。要更努力地更踏实地去寻找真相才是。
“嘘。”工藤优作给他比了一个手势,把他带到门外之后才再次开口,而且是对着松田阵平和千代瞬辉。
“容我猜测一下,你们三位互相之间是认识,对吗。”他礼貌询问,待两人点头后才继续说,“不知道两位是否知道杰弗里君的病?”
“病?”两人异口同声。千代瞬辉仿佛想到什么,但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工藤优作看了他一眼,颔首,“杰弗里君的右手好像受过很严重的伤或者得过很严重的病。虽然不知道为何没有疤痕,但看得出来,应该还没有治好。”
“他的右手经常放在兜里,偶尔拿出来的时候,能很明显地看见那只手在经常性的颤抖,杰弗里君自己似乎也无法控制。如果有机会,你们可以带他去医院看看,万一以后落下了病根,那可就麻烦了。”
言尽于此,工藤优作带着若有所思的工藤新一离开,一路上也在回想以前的事。
其实,他以前也见过一个右手受伤的人。不过无论他怎么旁敲侧击,对方都闭口不言、滴水不漏。直到今天,他也已经很久没见过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