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人坐不住,改逗狗子。 花斑大狗不理他,昭平君找太子做主。 小太子很想提醒他,你是表兄,我是表弟。 他把蹴鞠扔出去,狗子叼回来给小太子,小太子扔给昭平君,昭平君往宫外踢,狗子追出去。 昭平君心说狗子怪聪明。 花斑狗回来把球给他,昭平君虚晃一下,狗子往外跑,他哈哈大笑:“傻狗!” 公孙敬声心说,逗狗逗出优越感了,你出息! 东越人一年来一次,小太子叫韩子仁记下,明年春去东市收棉树。 离午饭尚早,小太子在外用了茶点,暂时也不饿就回寝室睡觉。公孙敬声想跟过去,昭平君抓住他,陪他跟狗子踢球。 公孙敬声了解他,不叫他如意,除非闹到帝后跟前,不然他别想清静。 “陈兄,你虽是独子,但有堂兄弟,也有表兄弟。比如平阳侯曹襄。你怎么不去找他玩儿?” 昭平君勾着他的脖子往外去:“姨母不喜欢我。说表兄是个乖孩子。比冠军侯还大两岁,二十多岁的孩子?”嗤一声,“幸好陛下把卫长公主许给了赵破奴。赵破奴虽然不如我聪慧,也不如曹襄表兄俊美,但他没有烦人的母亲啊。咦,怎么有鹅叫?” 公孙敬声指着东南沧池方向,离此地得有一里路。 大鹅的嗓子真亮啊。 陛下要是不嫌鹅吵,守夜的禁卫真可以换成大鹅。 “表弟养的吗?我们去看看。我斗过鸡,还没见过斗鹅的。” 公孙敬声直觉不好,回头找人,指着太子寝宫方向。 小太子才睡下,太子宫宦官才不愿为了一大一小两个纨绔吵醒他。 而有人要死,太子也睡不踏实。 小太子迷迷糊糊挺听到大呼小叫以为地龙翻身。他趿拉着鞋走到院中,听到狼哭鬼嚎。 “出什么事了?”小太子问扒着门框往外看的樱桃。 樱桃笑嘻嘻说:“殿下养的大鹅以为昭平君是偷鹅的歹人,飞起来拧他。公孙公子吓得拉着昭平君往这边跑,大鹅穷追不舍,已经绕着太子宫跑两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