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李广和赵信的,叫人算一下。 靠生辰八字选才本就很扯,刘彻自己也不信。但术士可以通过他们留下的字看出他们此刻心境,结果差不多。 刘彻傻了,又叫人再算一遍。 位术士表示字不变无论算几次结果都一样。 刘彻令人退下,问刚刚回来的春望:“据儿的直觉也有出错的时候?” 春望喜欢善良懂事的小太子:“有没有可能太子殿下不喜欢李广不是因为他此次会害得汉军损失惨重?而是因为他以前带兵无方?” “赵信又如何解释?他从军以来还没有失败过。” 春望:“赵信一直在大将军麾下。这次陛下希望他独自领一路人马不是吗?如果他和李广离了大将军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呢?” “那朕也不能只凭据儿两句话就一直叫他们当校尉。” 春望更愿意相信小太子,至少小太子用事实证明他运气极好。赵信是匈奴人,不可深信。李广用惨败证明了他确实带兵无方。 “排兵布阵有大将军,他们只需听从大将军的吩咐领兵出击就可以了。上次随大将军出征的那些将军哪个不行?因功封侯的就有十多个。还挑不出六个?” 刘彻瞥一眼春望,怎么说着说着还急了。 春望当然急了,一个败将,一个降将,哪能跟聪慧乖巧的小太子比。 “那就叫二人以校尉身份跟随大将军吧。”刘彻想想,“校尉到了战场见机行事一样可封侯。机会给李广,他把握不住,看谁以后还敢说李广难封。” 春望诧异:“陛下知道?” 刘彻没少微服出巡,借宿农家就有好几次,怎么可能不知道百姓口中的“飞将军”。 刘彻身为天子,日理万机,哪有空在意一个头脑不清的老将军。 与此同时,霍去病和赵破奴被小太子留下。 二人一听说陛下同意了,就要去宣室谢恩,接着出宫准备行囊。 小太子好奇地问:“病病,什么时候走啊?我送你。” 霍去病想叫他喊“表兄”,一听到最后个字,下意识说:“还早呢。” “你干嘛这么着急啊?”小太子拿出他的蹴鞠,“踢球?” 霍去病觉着他该陪陪为他出头的太子表弟:“据儿怎么去那么久?是不是陛下故意趁机为难你?” “我要走的时候碰到好多人找父皇。父皇问我还记不记得他们。有的人我不认识,父皇又跟我说一遍才,才叫春望送我回来。” 霍去病:“什么意思?不是公卿士大夫吗?” “好些将军。我在舅舅帐中见过。有几个没见过。还有个叫李广的。头发白了。病病,他也可以上阵杀敌吗?” 霍去病以前见过他,但没有什么印象。李广被贬为庶人那年,霍去病才七八岁的样子,小孩子感兴趣的事多,唯独对朝廷官员不感兴趣,所以不曾留意过。 这两年在军中听不少人提过“飞将军”,霍去病好奇查一下他的履历,很是不懂带过一次兵、差点全军覆没的人,怎么有那么多人推崇。 轮杀敌人数卫青去年麾下那些将军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比他多。 这点并非夸张。李广年过半百还没能封侯,正是他杀敌人数不够。 公孙贺几次随卫青出征,去年才得封侯爵正是因为他的军功达到了。 霍去病:“我这几年没见过他,不清楚他身体如何。” 赵破奴忍不住说:“陛下无人可用?” “怎么可能。我弓马娴熟,军中切磋获得头名陛下都不想用——” 赵破奴打断他:“没要你夸自己。” 小太子:“踢不踢球啦?” “踢球。”霍去病抬脚勾走蹴鞠,蹴鞠稳稳落到他脚背上,韩子仁惊得忍不住问他球技怎么这么好,什么时候练的。 赵破奴解释军中练的。 军中训练其中一项就是蹴鞠,除了休沐日,几乎每天最少练半个时辰。 别人没有伴,想加练也不好成天麻烦别人。他和霍去病同吃同住,想什么时候加练什么时候加练。 刘据禁不住暗暗感慨,难怪有他的掺和表兄身上光芒依然未变。 “病病,你得让让我。” 霍去病瞪他:“叫我什么?” “表兄!” 霍去病笑了:“你随便踢,我只往你脚下踢。” 赵破奴建议他俩出去踢。 霍去病也觉着在院里容易踢到小太子的菜或猫狗鸡窝。闻言颠着球出去。 枇杷禁不住感慨:“小霍公子深藏不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