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
佃户赁程家的地,地租与别的东家并无两样。除了在交租时,在量斗称量时松泛。
量斗松泛与紧之间,里面差别就大了。
有些东家自备量斗,粮食堆得尖尖的不提,还会巧妙踢上一脚,掉落的粮食,就归了东家。
嫌弃粮食晒得不干,空壳多,总归百般刁难。
冯二郎赁了程家的地种,程箴除了平时遇到,收租子时打声招呼,并无其他来往。
程箴并非只对冯二郎家宽松,对所有的佃户都一视同仁。以为冯二郎知晓他受伤,好心前来探望,便没过多去想,道:“你先去收着记好,快过年了,到时添上些,再回给他就是。”
老张应是退出去,没多时,又有人上了门。
陆陆续续中,程家的佃户都来了,带着一只鸡,一块腊肉等,直堆了小半间屋子。
程箴唤来在西屋赶功课的程子安,盯着他抬了抬眉,道:“说吧,这些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