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哪里懂什么家国天下的责任,国富民强的理想,终究是自己操之过急了。 “殿下……” 朱翊钧去拉他的手,仍旧一脸真诚:“先生,我说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会改的。” 张居正刚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朱翊钧说道:“或者……西湖和歌舞哪里错了,让他们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