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活儿”指的是什么活儿:“行,进来吧。”
敲开房门后,打眼一看,房间里除了那新秀女修,还有一个黑着脸的男修,正抱着手中长剑神色不善地看向二人。
掌门心下嘀咕:“天剑宗那老匹夫派来的人?”
新秀连忙给他们介绍:“这是我兄长,他也是一位剑修,听说有宗门想招我,特地来帮我把把关。”
掌门笑着颔首,正要关门放薛宴惊,忽听那黑脸男子道:“我妹子年纪小,喜欢听些传奇,我可不一样,正经宗门收徒,大可不必拿些大人物来哄骗我妹子。”
掌门立刻回身看了薛宴惊一眼,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你怎么在这儿?你是谁?”
女修张大了嘴:“她不是你带来的人吗?”
掌门沉吟:“可能是不小心经过的路人吧。”
“可、可她
看起来像是归一。”()
黑脸男子冷笑:你身为玄天宗掌门,会不认识门下最出名的弟子?你把我们当傻子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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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宴惊无奈对掌门摇了摇头:“太拙劣了,让你装不认识的又不是这个身份。”
掌门捏了捏眉心:“对不住,有点弄混了。”
这才三个身份而已,其中两个还已经合二为一了,薛宴惊叹气,今后等薛五、薛六横空出世,还是干脆不要告知他为妙。
不管事成不成,风度总还是要有的,掌门正打算开口致歉,忽听那黑脸男子道:“我和我妹子不同,最是讨厌那些沽名钓誉、故作潇洒之徒。”
掌门和薛宴惊对视一眼,都以为这话点评的是对方,片刻后薛宴惊顿悟,自己冤枉掌门了,这黑脸男子所指应当是她。
掌门的神情已经冷了下来,看起来终于有了几分大派掌门的气度:“这位道友,对你素昧平生、素不相识的人物,如此出言诋毁未免有失风度。”
“那就让她和我打一场,她赢了,我就同意妹子进你玄天宗,她输了,那就一切休提!”
“你明知宴惊散功了,”掌门神情平静,只有很熟悉的人才能看得出他已经动了怒,“道友如今是什么修为?”
“化神中期,”男子摸出一根布条缚在眼上,“不过我也不欺负她,我自缚双眼,请薛道友试试我的盲剑!”
“我想打,您别拦。”薛宴惊给掌门传音。
“能行吗?”
“必须行。”薛宴惊自信应承。
“好!”
掌门对黑脸男子一点头:“你想挑战我玄天门下弟子,自然可以。但请勿把你妹子的前途赌在其中,不管是输是赢,她的前路都由她自己决定,本门不应这个赌约。”
黑脸男子冷笑:“你不过是怕输罢了,不应赌约,又为何答应我比试?”
掌门抚须一笑:“只是想教训教训那些妄自尊大、盛气凌人之徒罢了。”
“你!”
“请。”
这场赌约很快传遍了整个华山会场,正观看新人比试,看得痛苦无比的修者们,拍拍屁股就飞奔而来。
打听了来龙去脉,大家都觉得这黑脸男子未免有些不识好歹,玄天掌门只是惜才爱才罢了,就算不想妹子拜师,也大可礼貌拒绝,何必闹得这般难看?玄天乃天下第一剑宗,掌门往年也常在试剑会上捡弟子,有点潜力的他都愿意招揽培养,以免散修无人教导误了大好前路,这次也没什么特别,真以为有两个门派争上一争,就是什么香饽饽了不成?
有人话说得不太好听,声音传入黑脸男子的耳,又让他恼怒不已,提剑一指薛宴惊:“开始吧!”
他太嚣张了,以至于看客们都希望薛宴惊能狠狠地教训他。
围观者们又忍不住要呼朋唤友,归一要与人对打之事传开,在华山参与试剑会的修士们瞬间涌来了一大半,台上正比试的新人也觉得心痒,只恨不能暂停比赛跑去看热闹。
大家当然不是来围观黑脸男子的,他们都迫切地想知道,散功后的归一如今是何境界,能发挥出什么样的能力。
却也有人踟躇犹豫,觉得大家不该去围观这场英杰末路,也不忍见昔日传奇沦为平庸。
两人借了一间暂时空闲的比试场,见围观者越来越多,黑脸男子当着大家的面,冷笑着重新将遮眼布紧了紧:“我让你一双眼。”
论起摆谱,这普天下还没人摆得过薛宴惊,她把面纱折成布条,缚在眼上,恰有微风拂过,吹起垂在耳际的一截轻纱,她立在台前,笑如春风拂玉树:“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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