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中国是我们的幸运,却不是能拿来抨击前人的利器。
只希望后世不在扭曲前人之言,能自称一派别再打着圣人言了,圣人都要被言哭了。
树哥儿听了都得说这句话我没说过。
不过就算此时说的再多,一切也都过去了许久,在古时人们终究,习惯了圣人言,大家已经没办法在从这种固化思维解脱出来,故而无论好坏这些学说都被扭曲为儒学。
不过这也不能怪后来人,终究是董仲舒开了一个坏头,他或许没有恶意,是为了弘扬儒学才进行修改,也做了对君王的约束。
但是他忘记了,没有制度约束的权利,就像没有关进笼子的老虎毫无用处。
在古代封建社会制度,君王是权利的最大拥有者,他可能拥有制度的笼子吗他会让自己被关进笼子里吗
且用经济学角度劣币驱逐良币的说法,他修改儒学是为了弘扬学说,中心思想并没有改变。
可其他的儒家人能做到他这样吗不能。
人永远拥有贪性,君王可以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制度,因此和董仲舒一样坚持儒家中心思想论的逐渐被驱逐,迎合君王心意的儒家逐渐走向历史的舞台。
今天他可以以改良的名义,修改学说,明天我就也可以以改良的名义,修改学说,两者界限模糊不清,无从辩驳。
最后儒家就开始逐渐扭曲,从想要保护友爱黎民百姓的学说,变成了君王集权制的学说,越是往后越是失去了属于自己的本色,像墨滴进了水里,再也看不清水原来的样子。
此外儒家对于朝政治理的弊端有固步自封,政治,国家治理高度依靠君王,一个明君可以带领国家走上太平盛世或者中兴,一个昏君可以一下败光几代人的积蓄,可以让万千黎民百姓“无怨无悔”为他的过错买单。
儒家的德自宋代以后,烙印古代人心中的是愚忠愚孝,圣人的清明、灵活的道德,分辨是非,不受制于小节的理念,渐渐消失,谁还能说后世的儒学属于孔圣人呢
天幕噼里啪啦一大段吐槽,不止让各家学派目瞪口呆,也让董仲舒脸都白了。
他改良儒学本是为了弘扬圣人学说延续学派的命脉,为天下黎明百姓谋取福利,不让君王为所欲为。
不想却开了个坏头,让儒家逐渐扭曲,祸害百姓。
是他愧对师祖,愧对百姓啊
董仲舒老泪纵横,当着学生的面,哭得不能自己,一下子好像老了数十岁不止,是啊他在被贬到外地做江都国相的时候就该知道,陛下并不想听劝他的约束。
是他自作聪明,害了百姓,害了百姓
董仲舒的学生面面相窥,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家老师,他们的老师是一个热爱儒学心心念念传道受业钻研学说,心系百姓之人。
初被天幕点名时老师有多高兴自己弘扬了儒学,让天下百姓受益,为民安生。现在就有多么悲戚无助。
如果说儒家正直心系圣人理念的人听完天幕所言,正在为自己学说后来被扭曲说难过觉得想法子纠正自家学说。
那么心思不正之人,就在为天幕出现了了崭新的机会而欢喜,并决定给自家学说添把火,上赶着做买卖。
那么其他的学说就是真的炸锅了,之前他们听儒学有缺陷自觉有机会,虽然后世儒家正统,其他学说只能披皮而上,以为自己学说就算不能出头,起码也是有留存火种。
但现在这种连言论都不能在冒出,只能顶着圣人言打头的说法真的惊到他们了,这样长久下去,就算是披皮假的的也变成真的了,谁还会记得他们的学说言论,这是要灭种的。
争必须争,不争学派就灭种了。
今天天幕点出来儒家的缺陷,陛下必然也能知道选择“我们”学说的机会很大,现在就去自荐,稍稍改点不要紧得先和儒家打个擂台先。
其中法家直接根据儒家的法律缺陷唰唰的用墨家那顺来的纸,写了一箩筐的言论,主旨就是儒家可以治理人民,但是不能用来治理国家机构,治理机构得用我们法家啊
我们不介意儒家为核心,但是我们法家得为骨架,陛下看看我们,看看我们。
秦时,始皇殿内
嬴政对着天幕中吐槽的儒家缺点只说出了“光想以德治国可笑至极,这正是朕不用儒家的原因,光靠仁义没有拳头,看谁理你。”
当然嬴政也不觉得能被称为武帝的人只会用德治国,他敢肯定这个人绝对兼用了法家。
扶苏看完也思考着,到底怎么治国才是正确的,儒家似乎太软,但法家又太过刚硬,要是两者杂合一下就好了。
杂合
一到灵光在扶苏脑中闪过,他兴奋的立刻去上朝,向父皇禀报了自己的想法。
得到了始皇陛下的一个傻孩子你现在才想到的表情,郁闷的不行。
发问“父皇是早就想到了吗用儒家治内,法家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