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得激眼了。
终于,人群里赵开岭被推了出来,“朱将军,咳,那个,我说几句实在话。”
朱由劫马上给出了笑脸,他
十分客气地道:“原来是赵将军当面。不知将军您有何话要说?
可是朱某对焦先生手下文书态度不对?若是为此,赵将军您大可不必在意……”
“朱将军!”
赵开岭低喝一声。
就听他急急道:“我不是想为那文书求情。而是他做的每一件事,是讲解了原因,并且我们这些人都是赞同的。
将军您想,若此人说话无半点道理,我们也不能听他的啊。
像我,将军您也是知道的,我在司徒将军手下做了许久的先锋。
不可能不懂眉眼高低,更不可能背叛主将,做出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像不通报王辉消息这件事,我本人也是同意的。
当时,三千营的虎符在同知大人手里,若是将此事公开,这功劳算咱们的,还是算暗歌大人的?
反正银子都到手了,晚个一时半刻的,又能怎样?”
朱由劫看着赵开岭没说话。
这位要是这智商,他早就成了司徒剑南离营后的代主将了。哪里能等到他朱由劫上位?
这人纯粹就是一个莽夫,能做一些冲锋陷阵之事。
除此之外,论起带兵,那是一说就懵,一讲就睡,一推演军棋就完蛋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