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卒守在营门口,被逼着开门。
营门口对面,端亲王的仪仗和大皇子的仪仗一起向前涌。
对于竖在营门前的鹿角等阻拦等物,不管不顾。
士卒无奈,只得退后,眼瞅着宗正和大皇子就要闯进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阵阵爽朗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宗正大人和大皇子前来,在下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司徒剑南及时赶到,端亲王和大皇子均是一惊。
二者的仪仗队均是一顿,不再往前硬闯。
司徒剑南是不可能转眼即到的。
这处军营就算再小,也有三千余人马。
加上营中数百辆的大车,真实占地属实不小。
能在他们叫门后,马上就赶来,除非……
司徒剑南他本来就在营门附近!
大晚上的,正常人都在睡觉,为何司徒剑南就守在营门附近。
莫非这人在等着什么人不成?
还真叫宗正和大皇子二人猜对了,司徒剑南确实在等人,他先前往宫里派了个锦麟卫请旨,结果久久不到。
从南城门到皇城,用不着半个时辰。
这还得加上面见皇帝的时间。
司徒剑南带队离开城门后就琢磨这件事,如果说,先头
他派进城的人被人阻拦,在规定的时间内回不来,这情由可原。
可是他现在都离开城门了,那跑来堵他的文相和诸多朝臣应该也离开了。
不管这些人心里有什么打算,宋子民也该出城了。
司徒剑南就是在等这位,他想知道皇城内部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说得好好的圣旨,就是没送到呢?
还有文相他们,这些人又是从何得知,他送银之事的。
然后司徒剑南就在营门口等到了最想像不到的人。
一个大皇子,一个宗正,这两人莫非是奉了圣上的旨意过来的?
正是因为有这种想法,司徒剑南才笑着出来相迎。
在他看来,这二人极可能是皇帝派来的传旨官。
“司徒指挥使,久违了。
几个月前,老头子曾亲自送你和太子下江南。
没想到这才多久,司徒主帅便带兵回归。
未知太子殿下现在安好?”
端亲王笑着问道。
大皇子眨眨眼,也跟着道:“是啊,司徒将军,太子弟弟现在如何了?本殿下若没记错的话,你才是太子身边的护卫统领吧。
你一个人带着兵马匆匆回来了,现在谁在保护太子?他那里可还安全?”
司徒剑南听到这二人
的问话,心里霎时放下一半的心。
刚见到他,就问太子的情况,若非是皇帝让问的,以大皇子的心性,可未必理会这些。
“二位,里边请。这里不是讲话之所。在下只能说,太子殿下安好,正在往京城赶呢,不日殿下便将回朝。”
说罢,司徒剑南往左右扫视一眼,守营门的小卒马上搬开拒马,鹿角等物,并清出一条可过双人马车的路。
大皇子心中美极了,他瞅了一眼宗正,见老亲王一摆手,率先带着他的亲王仪仗往营门里走去。
他马上挥手示意自己的仪仗队跟上。
二队人马就这么进了营,老端王带着大皇子,就这么轻易进了司徒剑南的军营。
这时,司徒剑南带路,二人被他引入中军帅帐。
这处大帐刚刚被扎好,里边几乎没什么东西,只有一张帅案,和几张椅子。
司徒剑南没等进屋,就吩咐左右,“马上给贵客上茶。”
说完,他便问道:“不知圣上在城中安好?”
老宗正点头道:“自是安好的。我们来时,圣上说话中气十足。”
大皇子也道:“父皇自是好的,只是对于某些事十分发愁。”
他刻意往模糊里说,让司徒剑南误解他
们是皇帝派来的。
司徒剑南并不傻,这二人说话只答一丁点,根本不往下说,司徒剑南听得气闷,他忍不住挑明问道:“不知二位星夜出城,所来何事?
可是陛下另有吩咐?”
大皇子刚要说话,却被宗正瞪了一眼。
他只得闭上嘴。
就听宗正一本正经地叹道:“司徒指军使,不瞒您说,城里确实出事了。
您离去后,文相召了一些人回了府,很快,城里的登闻鼓就被敲响了。”
司徒剑南倒吸一口凉气。
“什么?你是说,这事跟文相有关?”
宗正并没回答这个问题,他接着道:“如此一来,陛下和百官皆要在半个时辰内去上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