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未有悔。” “你二哥从小体弱,所以我对他最为溺爱,在你们三兄弟之中最为宠爱,只因他从小受尽病痛之苦,我实在不愿把他卷到这种世俗之争之中,同时更为宁家留一分血脉,所以让他入赘临国府!虽然寄人篱下,但到底衣食无忧,此生也可善终,不致颠沛!” 宁烈声泪俱下: “而唯独你,身为家中幼子,爹却什么也没有给你,之前不仅让你身陷囹圄,险些身首异处,而今又让你和我一起流放岭南,此生大好年华却是彻底作废,孩儿,你说,你让爹如何对得起你!!” “刚才又强逼你二哥发毒誓,绝了救我们之心,爹自是无所以谓,但…但…却是彻底绝了你的后路!我的儿!” 宁烈停下脚步,眼含热泪,深深看着宁泽: “你…你…可怨爹?” 宁烈痛苦的问道。 “爹!我不怪你!” 宁泽决然说道。 “我懂你的心思……我没有大哥的豪情万丈,也没有二哥的满腹经纶,只有这一腔热血为爹为大哥为二哥,为宁家鞠躬尽瘁,爹无悔,儿亦无悔!” 他面露微笑,两行泪珠却止不住从眼睑缓缓流下。 父子二人顿时抱头痛哭。 “喂喂喂……还走不走了!给我俩这演戏呢!” 两个押差蹲在地上,看着二人的哭戏,不由摇了摇头。 他们自是见惯了生离死别,比宁家凄惨的多了去了,自然不会被轻易感动,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中的鞭子。 “行了,差不多得了,,既然刚才收了你儿子的银票,肯定不会半路把你们搞丢的!虽然你儿子很气人,让我们想揍他,但我们兄弟二人是讲原则的!不会针对你们。” “快点赶路,否则今晚日落之前赶不到下一个小镇,咱们都要荒山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