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提着勘察箱先到大理寺点卯,往牢狱里走了一趟。 贩货郎听到开门的声音,崩溃的扭动身体。 “可恶的大离人,有种就杀了老子!杀了老子!” 傅青鱼声似冷梅,将勘察箱放到一旁,上前调整了棉线,让棉线滴水的速度变得更加不规律,“你的精神看起来不错,那便继续。” “臭娘们,是你!臭娘们,老子什么都不会说的,有种你就杀了老子!”贩货郎挣扎的更加剧烈。 “死何其容易,能活着才是最难之事。”傅青鱼看着棉线上的水滴一连三滴的滴落到贩货郎的眉心处,而后又停下来慢慢蓄积水滴,满意的松开手,“你只需告诉我,你们跟洪正是如何通过书传递的消息。” “呸!老子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没事,我很期待你能挺到几时。”傅青鱼转身提起勘察箱出去,吩咐外头的狱卒,“将门锁上,你们不要发出声音,除非他说找我,否则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必理他。” “臭娘们,你杀了老子!杀了老子!” 贩货郎砰砰砰的扯着手中的链子,破口大骂。 傅青鱼眸色淡漠,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 贩货郎骂的越难听,就说明他的精神越崩溃。 傅青鱼出来便在大路上拦了一辆马车前往洪家,李福同和小周今日依旧带着人在洪家进行地毯式的搜查。 一个两进三开的宅院,要在其中搜出一个小小的,被刻意藏起来的笔洗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有任何一个人马虎不仔细,都可能让所有人的辛苦白费。 傅青鱼提着勘察箱进了洪家,询问门口的衙役,“搜的如何?” “回大人,还没有找到。” “不急。一寸一寸的搜,定要将东西找到。”傅青鱼看向宅院内,“洪小姐今日可出门了?” “洪小姐未出门,但林家大郎来了。” 傅青鱼闻言转头,“林轩来了?几时来的?现在可还在?” “巳时一刻来的,现在还未走。” “知道了。”傅青鱼颔首,“你们继续搜,我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