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女人仍旧是哭。
唔唔地哭,眼泪淌了满脸都是。
好奇一样,江叙平伸出手去触摸到湿润,脸上立刻露出不满情绪,“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了你吗?”
他此刻的语气温柔的滴水一样。
呼出来的气几乎烫人。
“我这就帮你把绳子全解开!”江叙平摇摇晃晃手指颤抖,废了好一番力气才把女人的双手解开。
嘴上绸布拿掉的瞬间,那女人呜咽着哭出声,“你、你是谁,你不要碰我!我是江老爷的妾室,你不要辱我!”
江叙平脑袋嗡嗡地,极其艰难地分辨她口中的几个字。
“你、你是江穆的小妾?”
女人啜泣着应声。
大脑已经不能思考,江叙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跟林巧儿还没成亲,他不能这么薄待了心上人。
可身体里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情欲几乎吞噬了他的理智。
江叙平猛地照着自己手臂上狠咬了一口,那一口不知使了多大力气,深可见骨,鲜血几乎立即淌了出来。
江穆的小妾先江叙平一步,跌撞跑下床,刚扑到门口,就被守在外面的人推了回来,“你娘、你弟弟的命不要了,赶紧滚回去!”
就是再傻,小妾也明白了此时的情形。
跟了丈夫意外的男人私通,她要被浸猪笼,若是不从娘跟弟弟的命就都得没。
江叙平本就咬着牙坚持,那女人却去而复返,柔软的肢体主动攀附了上来,伸手扒开他的衣裳,指尖像胸膛上的皮肉摸去。
“我、我不想的,我不想死……”
“可我不从,我娘、我弟弟就会没命……”
哀婉的声调像是两把细毛刷子,酥酥麻麻地进入耳道,江叙平瞬间全线崩溃,大力推着女人肩膀就压了上去,就在他即将动作的瞬间。
一道凌厉喊声,好似在脑中敲响了铜锣。
“少爷!”
“你们放开我!我的少爷呢!”
“你们把二少爷怎么了!”
石头在外面不要命地呼喊。
江叙平脑中轰然炸开,猛地晃了晃脑袋,瞬间看清了床上女人陌生的脸。
房门被踹开的瞬间,石头正被七八个家丁围住拖着手脚往外走。
“少爷!”
“二少爷!”
石头死命挣扎,滚落到江叙平脚边。
江叙平勉力站住,无比颤抖地道:“石、石头扶着我,我要站不住了!”
石头满脸伤痕加泪,撑起江叙平的身体,蹒跚着向前走,家丁们见状刚要扑过来,他连忙抽出腰间燕小春送他玩的长刀。
肩膀上担着江叙平的身子,两只手死死握住刀把,劈着嗓子喊,“滚!都滚开!谁过来我就砍死谁!”
不远处阁楼上,江奇勋漠然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嘲讽不削道:“江二的命还真是好,都到这份上了,还能不栽进去。”
管家问道:“那要不要继续,就那么个随从拿下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江奇勋摆了摆手,“算了……老爹戴绿帽,传出去也不那么好听。再说今晚这只是开胃菜。”
一把刀,为石头开路到了江府门口,到了大街上石头才堪堪松了一口气。
中元节街上到处都是烧纸的人。
老半天都没有一辆马车,石头从兜里掏出一把银子,压根不去数有多少,惊惧着嗓子喊道:“谁!谁能把我们送回金陵府衙,这些钱就给谁!”
林家上下孤儿一堆,上到林之绪自己,下到宝财他们,几乎找不出父母双全的。
就连林周氏都去了城外给林耀祖收敛尸骨。
往日闲在家长毛的白亭云也不见了踪影,林之绪两口子更是不知道去哪儿了。
石头弄了一辆青楼送菜的车,费劲巴力把江叙平扛回家,把人扔床上就立刻哭着抹眼泪,“少爷,少爷,你别死,你可千万别死!我这就去给你找大夫来!”
十几岁的孩子压根分辨不出来,江叙平是被下了下三滥的药,还是被下了毒药,就知道他要不去找大夫,他家少爷恐怕就得死。
他跑出去后。
江叙平一个人缩在床上,瞳孔腥红,浑身火烧,许是熟悉的环境叫他感觉心安,只一会功夫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只留下浑身最后一件遮挡。
“水……”
燥热难耐的情热全朝下涌动,他感觉自己再热下去就要爆炸了。
七月半的天气,不管是房里还是外面都热的不像话。
家里的人都不在,方才听见动静,林巧儿就以为是小叔或者是娘亲他们回来,就像走出去看看,要是能在婶婶哪里要一盆冰块就好了。
从她的卧房走到姜黎屋子,正好横跨了大半个院子,脚步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