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围住的圈子逐渐收紧。
江叙平还有闲心开玩笑,“小嫂子,我这可是又欠了你们一次!”
“不止!”
姜黎道:“你的石头还在我家呢,他一顿能造两大碗饭,能吃的紧,我还给他买了新衣裳,这些你都得给钱!”
“好说,好说!”江叙平道:“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暂且先欠着吧。”
“严师爷!”
胡掌柜爆喝,“这是我福运楼的门前,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胡掌柜看不见?”严师爷睁眼说瞎话,“当然是捉拿人贩!”
“好一个人贩……”胡启祥怒道:“我明摆着告诉你,在我福运楼门口颠倒黑白那不能够!”
“福运楼在吴州地界开了二十年,想你也应该清楚,我福运楼背后的东家是谁!”
“你要是今日,胆敢在我门前撒野,那别怪我上告东家,你的陈知府官可就做到头了!”
剑拔弩张之中,江奇勋冷眸远远地瞧了,江叙平与姜黎一眼。
而后,并未与严师爷告别,径自上了马车。
严师爷被胡掌柜喝退以后。
姜黎并未在福运楼多待,怕事有变动,去茶楼接上林之绪连忙赶回了家。
石头看见他家公子第一眼,就嚎了出来。
“公子!呜呜呜……石头总算是把你盼回来了!”
他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行了,怎地跟个怨妇一样。”江叙平这一路凶险,心中也不好受,他对林之绪道:“之绪,这次又多亏了嫂子,欠你们的我记在心里了。”
“我还是那句话,将来日子还长,你们且看我如何做就是。”
江叙平在林之绪家修养两日,洗洗涮涮之后,虽换上了林之绪的棉布衣裳,却也还是风流倜傥模样。
他一来,林巧儿就跟没魂了一样,眼巴巴地跟在他身后,“漂亮哥哥,好看哥哥地叫着。”
多了一条尾巴,江叙平也不烦,手里拿着指示石头进城买的松子糖,一会喂林巧儿一颗,“嫂子,这一趟我差点丢了命。”
他说:“不过,还好,我事先预料到不会太平,把银票寄存在太平钱庄了,你若是想取,这两日咱们就进城。”
“只是存钱的票据泡了水,手续上要麻烦一些。”
“你人没事就行。”姜黎说:“叙平,你不要再给巧儿糖了,她再坏了牙齿!”
“那个彩珠的事情,玉屏记那头怎么说?”
江叙平笑呵呵地,压根没听姜黎不让他喂林巧儿吃糖,他像是逗弄什么好看的鸟儿一样,逗着林巧儿玩,笑容好看的,把林巧儿眼睛迷的发直。
他道:“玉屏记那头自然是震惊不已,此次他们没论单颗的价格,一次性给了两万两银子,我从中抽了一层,嫂子得一万八千两。”
“彩珠,这东西珍稀程度快赶上东珠了。”
“具体的价格,还要等用彩珠做出来的首饰,投放到京城各官宦人家看看效果,才能最终定下价格。”
除却第一次,珍珠的结算款项,江叙平没有抽成。
其他几次,他每回抽成一成。
既能与京城的商户搭上线,又能从中获利,简直不要太划算。
“行!”
姜黎道:“白色珍珠十一月左右差不多就能量产,彩珠应该还要再等上几个月。”
“彩珠?”
江叙平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有些不稳了,“嫂子,彩珠?彩珠!你也研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