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乔林夕听到孟青良的话,脚步一个踉跄,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孟青良:“孟大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我……我那是那种人?”
后半句话,乔林夕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孟青良哈哈一笑:“公主这反驳的话,不也是底气不足吗?”
乔林夕红了脸。这孟庆宇堂哥是人精吗?
“大哥……”
孟庆宇也有些着急,他未婚妻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哈哈!你们太好玩了。”
孟青良大笑几声,随后正色道:“开个玩笑。俩位公子,走吧。如今你们得罪了何家,这会试怕是参加不了。就算能参加,怕也是会落榜的。倒不如跟着……公主,还能谋一条出路。”
这,有区别吗?
俩都是他们惹不起的。
“大哥!”孟庆宇急得跳脚:“你为何要抹黑公主?”
“抹黑?哪有?你没看见你家未来老婆看到俊俏的公子眼睛都不会眨了吗?”
孟庆宇:好像是哎。
未来老婆。那不就是驸马吗?
俩学子懵了,京城玩这么花吗?驸马给公主找俊俏的公子。
他们佩服。
“若孟大哥只是来取笑我的,那就不奉陪了。”
乔林夕有些生气了,孟青良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把她和何予萱归为一类人。
“不说了,走吧,我在隔壁酒楼定了包间。”
孟青良也没有在说不着调的话,跟在孟庆宇身后下楼。他的人断后,把那俩学子给夹在中间,压迫着他俩跟在孟青良身后下楼。
出了书院,他们想走,依旧被拦住。
孟青良也不绕弯子了,指着不远处的人说到:“你们可以走,不过我敢保证,你们走不出这条街就会身首异处。”
俩人确实被吓到了,也定眼看了,那些人手里都拿着剑。
“不,不可能吧?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敢随意杀人?”
“怎么不敢?他们可是何府的人,杀了你们俩就说遇到流氓骚扰他家小姐。你觉得会有人替你们讨公道吗?”
“我是孟家的人,今天坏了何予萱的好事,她或许不敢找我的麻烦,也不敢找公主的麻烦,那你觉得她会把气撒在哪儿?”
俩个人明白了,柿子捡软的捏呗。
就这样,他们被迫进了酒楼。
“你们别听我大哥的,他这个人就爱胡说,其实公主不是那样的人,她府上很干净的,只有我一个驸马。而且……”
孟庆宇凑近那俩个被吓到的学子,小声说到:“公主接了皇上的密旨,要暗中培养一群人。并不是我大哥说的那种找什么玩物。”
皇上要培养人才,不是可以从中榜的考生中选吗?
“过后在和你们说,总之你们放宽心,公主不是坏人。”
孟庆宇的话没有让俩学子放松放松反而更紧张了。
酒楼内,让乔林夕意外的人,除了孟青良带着的那些人,还有其他人,乔林夕还看到了一个熟人。
“梁大哥?”
梁昌和见到乔林夕,立刻站起来:“末将见过公主。”
“咱们不必这些虚礼,你妻子孩子可还好?”
提到妻儿,梁昌和眼神柔和了许多:“多谢公主大恩,我娘子和孩子都很好,我岳母也给孩子打了长命锁,刻着孩子的名字。对了,我们给孩子取了名字,叫念恩。我们得叫孩子念着公主的恩。”
这大高帽戴下来,乔林夕有些受不住,她不过是给了梁昌和妻子一颗药丸,怎么就值得夫妻俩念她一辈子恩情了。
进了包间,乔林夕才把兜帽拿下来,那俩学子看到,眼睛都直了。
这,公主生得太美了吧?
怎么看也不会是那种会豢养男宠的人。
“怎么,你们俩不打算自己介绍自己?还想等着公主问?”
孟青良见不得书呆子这样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若是他的兵,他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学生沈墨玉,洛州人士,见过公主。”
“学生赫连浦,幽州人士。见过公主。”
乔林夕眉眼又弯了起来,笑道:“你们是朋友?”
沈墨玉看了看赫连浦,道:“我们是笔友,年少时偶然结实,一直有书信往来。”
笔友……
嗐,乔林夕她想歪了。
“坐吧。不必拘束。”
孟青良很自觉的坐了下来,也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公主,我寻你来是因为宇弟手中的剑谱。”
乔林夕示意他继续说,孟青良有些疑惑:“那剑谱我们看了,也练了,可并未练出宇弟所说的剑气,公主可知这是为何?”
孟庆宇接过话,道:“我回家和家中兄弟一起练了,可他们招式是对了,却没有剑气。所以来问问公主。”
“我,我也不知道啊。”
乔林夕也是一脸懵圈,她又不懂武。
见乔林夕装傻,孟庆宇得到孟青良的暗示,直接问乔林夕:“公主,您看是不是和您给我吃的药丸有关。”
“什么药丸?”
“就是……”孟庆宇的耳根有些微红,道:“中秋那晚,我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