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要去硬刚吗?”
冬青眼里也闪着兴奋,她也爱看英雄救美的桥段。
“若我出去,他们定会认为我和那个何小姐是同类人。”
冬青疑惑的看了乔林夕一眼,您不是吗?
“小姐,要不,老奴下去?”
王嬷嬷是从内务府出来的,虽说是奴婢,倒也有几分话语权。
“不必了,有人会替他们解围的。”
乔林夕回了自己的雅间,看下面的比赛开场。
王嬷嬷和冬青疑惑的看了一眼,什么人会出来替他们解围呢?
回到了雅间,俩人才知道,原来是她们的驸马呀。
孟庆宇刚进书院,便看到离开的乔林夕。即便她带着兜帽,他还是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她。
他就知道,他未婚妻是个爱看小公子的人。
“孟公子,你这是何意?”
几个侍卫见孟庆宇拦在俩个学子面前,有些不悦。
“他们说了,他们不愿,你们何必强人所难呢?”
孟庆宇也见不得何予萱这样蛮横。她的做派让他不齿。一个闺阁小姐,整日想着去搜罗俊郎的公子供她玩乐,这世间哪有这样浪荡的人呢?
要说寻去府中做个伴读或者谋士,他能理解,可整日就为了那床第之事,真真叫人说出来都污染了嘴。
“怎么,孟公子要管我家小姐的事?”侍卫并不惧怕孟庆宇,反而还有些轻蔑的看着他。
在他们眼中,孟庆宇就是一个爬上野‘鸡……公主床的下贱货,不值得他们惧怕。
“若你家小姐真……那就去南风馆,那里多得是俊俏的小郎君,何必来毒害读书人呢?”
那俩人脸色瞬间煞白,他们没想到对方把他们当成了那种玩物。他们还以为那个什么小姐只是单纯的看上他们了,想招幕入府做个夫子伴读什么的。
“怎么,你想和我家小姐为敌?你想替你的金主和我家小姐抢人?”
侍卫的话让俩读书人惊悚的看着孟庆宇,他,他竟然也是那种人?
天,早知道他们就不来京城了,考什么功名。功名哪有清白重要啊。
“什么金主?”
从院外又走进一队人,他身穿冰蓝色对襟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靛蓝色的长裤扎在锦靴之中,高挑秀雅的身材。
“大哥。”
孟庆宇大哥看了四楼一眼,道:“带他们上去。”
孟青良乃孟家长房嫡长孙,是孟庆宇的堂哥,如今在兵部侍郎手下任职。
抛开职位不说,他的身份和何予萱一样,有资本硬刚。
“你们孟家要和我们何家处于对立面吗?”
那几个侍卫看不上孟庆宇,因为他一无官职二来也不是长房嫡孙,他家主子在身份上就压着一头。
可孟青良不一样啊,长房嫡孙,还在兵部任职,有实权的。若硬刚,怕也是讨不了什么好。
“是又如何!”
孟青良也厌恶何予萱,平常见到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懒得理会。可今日她的人羞辱他弟弟,他绝不允许。
“孟公子,你可想好了?”
“这还用想,你们何家与我们孟家,一向不合,难不成我们还能坐下来喝茶当朋友?”
何家主文,孟家主武,哪个朝代都没说是文臣武将和谐相处的。只是明面上没有撕破脸皮罢了。
孟青良身后可都是上过战场的军士,哪里是他们这种内宅侍卫可以抗衡的?
几个侍卫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这会儿却耸了,撂下狠话离开了。
四楼,乔林夕已经恢复了手捧着下巴看下面的动作。孟庆宇带着人进来好一会儿了,她都没说话。
那俩学子看着雅间里的女子,心如死灰。他们这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外一个火坑啊。
冬青和王嬷嬷给孟庆宇行了礼就退下了。
孟庆宇看乔林夕看那么认真,也没打扰她,放轻动作进里间给俩人倒了茶,示意他们坐下。
俩人对视了一眼,没有喝茶也没有坐。想离开却又看到走廊上来了人,他们暗道,完了,上了贼船了。人生,毁矣!
“雨打梧桐淅沥沥,清茶一杯意缱绻。”
“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
“铜铺雨后芭蕉绿,石井霜前薜荔红。”
“清江社雨初晴,秋香吹彻高堂晓。”
乔林夕看着看着,眉眼又弯起来,果然精彩啊。
下面的喝彩声一声盖过一声,那些围观的学子情绪高亢,比自己上场还激动。
一开始那俩学子还沉浸在自己上贼船的低迷情绪中,可当下面一句又一句的诗词入耳,他们也被吸引了。
孟青良看四个人看得越来越入迷,不由得轻咳一声。
孟庆宇回头看到自己堂哥站在那儿,有点尴尬。只好凑进乔林夕小声唤了她一声。
“啊!!”
乔林夕正看得入迷,突然耳边传来低呼,耳朵还被吹了热气,酥痒的感觉吓了她一跳。
孟庆宇见自己把乔林夕吓着了,也是有些手足无措的。只能回头看着孟青良。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