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掰不回来了呢
蒯彻先前脸上闪过意动之色,没想到却被韩夫人毫不留情地拒绝,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
“信愿拜在大人门下,效犬马之劳。”
韩信郑重地拱手作揖。
“那好吧。”
“陈某德薄才疏,承蒙错爱。”
陈庆无奈地答应了下来。
韩夫人大喜过望,不待她给韩信打眼色,对方就跪地叩首“多谢大人收留”
事情闹成这样,实在不好收场。
陈庆勉励了几句,借故告辞。
“陈大人请留步。”
韩夫人匆匆往厨房走去。
“不用麻烦了。”
“要的,家中还有一坛老酒埋在院中,您带回去喝吧。”
陈庆推脱不过,只好去找了钁头来,挖坑刨土。
“大人,妾身有些话实在不吐不快。”
韩夫人得到单独谈话的机会,四下扫视一圈,语速极快地说道。
“可是关于蒯先生”
陈庆郁闷地叹了口气。
“嗯。”
韩夫人点点头“此人心术不正,不似良善之辈。大人切记观其言、察其行,小心受了妨害。”
陈庆苦笑不已。
蒯彻不似良善之辈,那我就是个好人吗
“是妾身话多了。”
韩夫人见他不听劝,略感委屈。
“您乃宽宏君子,嫉恶如仇、刚正不阿。”
“与这等阴邪小人往来,有损清誉。”
她又劝了一句。
陈庆哭笑不得。
在大秦的头一遭啊
咱也是宽宏君子了
这话我爱听,能不能多说一点
“大人您笑什么。”
韩夫人与他相对而立,陈庆站在一步之遥的距离上,也不说话,就那样凝视着她咧嘴笑个不停
她的眼前光影交错,先夫的身影隐约与对方重叠,刹那间为之动容。
待反应过来后,韩夫人慌乱地垂下头去。
悔恨与自责不自觉涌上心间,她生硬地催促道“酒坛起出来了。”
“哦。”
陈庆没做他想。
家中娇妻美妾,环肥燕瘦皆有。
再者韩信是他最看重的将帅之才,怎可对其母不敬。
蒯彻站在门口,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咳。”
“蒯先生请走好。”
韩信语气冰冷的下了逐客令。
陈庆拎着酒坛脚步飞快,韩夫人一直把他送到门外,寒暄几句才道别离开。
马车徐徐启动。
蒯彻正襟危坐,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蒯先生,您能不能争点气呀”
“大好的机会,被你错过了。”
“韩信的才能你看不出来吗”
陈庆地一番谋划都打了水漂,絮絮叨叨地发着牢骚。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蒯某尚未婚嫁,韩夫人新丧守寡。”
“在下对其一见倾心,也非大错。”
蒯彻连番受挫,郁气难消,也顾不得陈庆位高权重,强硬地顶了回来。
陈庆顿时恼了。
“一见倾心”
“你那叫见色起意”
“你分明是馋人家的身子”
“你下贱”
蒯通的脸庞涨成了猪肝色,同样恼羞成怒“那陈府令与韩夫人有说有笑,言辞亲近,又该怎么说”
“我那是馋人家的身子吗”
陈庆指着自己“我那叫急公好义,扶危济困”
“reante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