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怎么会觉得自己蠢呢?刚才我只是受你感染,做了我想做的事罢了。” 这场慈善晚会邀请了不少媒体参加,所以慈善晚会才结束,裴棠与柏杨共舞的画面便登上了各大媒体的头版。 媒体对裴棠的捐赠行为无一例外地选择了褒扬,一时间对她有益的舆论盖过了她的许多绯闻,微博再次将她推上了热搜榜首。 当晚,远在B市的张怀义也看到了新闻,当他看到柏杨的手肆无忌惮地搭在裴棠的腰上,而裴棠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时,他的心底簇起一串火苗,烧得他的心脏尖锐地痛了起来。 何尚文看着后视镜里明显有些烦躁的大老板,额头逐渐渗出一些冷汗,最近大老板的心思难以琢磨,工作越发难做了。 “张总,回家吗?”张怀义刚从一个酒局脱身,上车后便一言不发,眼看车子已经在长安街开出了好远,张怀义不得不硬着头皮问。 “去春堂府。” 春堂府?以前裴棠还在星耀时,提到这个地方何尚文是欢欣鼓舞的,毕竟每次大老板去了回来心情都很不好,可是现在……这个地名让何尚文有些犯怵,会不会大老板去了一趟后,他今后的工作更难做? 战战兢兢将车开进了春堂府,何尚文硬着头皮道:“张总,我在外面等您吗?” “不用,明天早上过来接我。” 何尚文:“……好的。”大老板果然很在意裴棠,今晚居然要在这里留宿。 春堂府其实住了不少艺人,但裴棠原来住的这一栋只安排了裴棠一个艺人,因此显得格外幽静。自从裴棠不住这里,这一栋的管家便闲得发慌,正昏昏欲睡间看到大老板来,瞌睡立刻吓醒了,马上站了起来:“张……张总!” “把裴棠住的那套房子的钥匙给我。”张怀义并未在意管家的紧张,冷淡地吩咐道。 “好的。”管家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取了一把给张怀义。 张怀义领了钥匙便进了电梯。 到了裴棠所在的楼层,他开门进去,灯打开后的一瞬间黑暗的屋内亮如白昼。屋内的陈设没有改变,裴棠之前买的一些小玩意还摆在屋内,张怀义打开鞋柜,已经空了,没有了裴棠那些琳琅满目的鞋子,只是孤零零地摆着一双熟悉的男士拖鞋,是裴棠之前买给他的。 张怀义换了鞋进屋,在裴棠经常坐的位置坐了一下,然后起身开门进了裴棠的卧室。卧室内很整齐,但是明显少了一些物品,他记得床头柜上有她的照片,梳妆台上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化妆品,但现在那些东西都已经不在了。他推开衣柜,里面除了一套他的男士睡衣和一套男士西装便什么也没有了,她将整个家都搬走了。 松了松领带,张怀义将外套脱下来扔到一旁,掀开被子躺进去。被子里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是裴棠身上的味道。闭上眼,裴棠与柏杨亲密共舞的画面一直在他脑海里闪现,张怀义心里一阵阵痛,仿佛缺了一大块。 裴棠,你喜欢的人不是我吗?你怎么可以跟别人那么亲密? 想到这里,张怀义掏出手机,点进微博,盯了半晌,给公司公关部打了电话过去:“把微博热搜撤了,有关于裴棠和……跳舞的新闻也删了。” 公关部的部长已睡下,接到通知一脸懵逼,赶紧给何尚文打电话,将事情讲了个大概,忐忑道:“张总什么意思啊,裴棠小姐不是已经不是我们星耀的人了吗?” 这时何尚文也刚到家,接到这个电话,不由在心里深深叹息,大老板到底还是放不下裴棠,可是既然放不下两人怎么又闹到这一步呢? 何尚文心里思绪万千,面上却无比镇定,“张总说什么你照做便是,还嫌张总不够心烦吗?现在赶紧处理,当心慢了一会儿张总怪罪下来。” “不是啊,何助理,我怎么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儿啊,咱们张总是不是喝醉了忘记裴棠小姐不是咱么公司的艺人了?否则怎么会花这冤枉钱?一万两万的倒也算了,这动辄百万的,也忒浪费了……”公关部部长的脸皱成了一个肉包子。 对上裴棠,大老板从来都是不吝花费的。这些年来,大老板明里暗里在裴棠身上花的钱还少吗? 何尚文头疼于公关部部长的啰嗦,一本正经地吓唬道:“现在已经过去三分钟了,你再慢一点,张总真的要怪你办事不力了。” 公关部部长一个激灵,立马挂了电话开始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