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景崇忌惮了即墨承许久,如今突然听到即墨承自己要放弃兵权,竟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不该放他离开。 即墨承就是一面旗,有他在,别国看到这面旗,就知道南梁是打不得的。 所以景崇畏惧他,却又重用他。 这样的一根定海神针,搁谁都是不愿放走的。 几番权衡之下,景崇并未答应即墨承,而是留着他将军的名头,只是收了他的兵权,日后若有战事,即墨承可随时回来。 这倒是让满朝文武颇有微词,即墨承一直功高盖主,此次自请放弃仕途,对那些被即墨承压一头的武官是个机遇,对这些参即墨承未果的文官也是大喜。 少有人明白即墨承对南梁的重要,在这旨意下达的第二日,参即墨承的奏折就有几百本,景崇一个没看,全都给发了回去。 这一切都在即墨承的预料之中,景崇虽然一直忌惮自己,但是绝不肯就这么放自己离开,如此一来,他既有借口离开明都,亦不会失去权势。 只要皇帝保着他的将军名头,即墨承着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