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我,可惜,我不会听她的。” 姜彻悟咳嗽了几声,似笑非笑:“父皇应当对她好些的。” 姜翀长叹一声,苦笑着摇头,似乎是觉着造化弄人。 姜彻悟垂眸:“父皇,你还有话要说吗?” 姜翀似乎想通了什么,即便是身上的药效过了,他也不想动弹了,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左温寒眸色暗了下来,轻喝一声,已经有了想要冲上来的架势:“殿下三思!” 姜彻悟勾唇一笑:“我这二十多年活的瞻前顾后,这次,不想再想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直用剑刃抵着姜翀咽喉的白衣人突然剑锋一转,而左温寒也在那一瞬疾冲过来。 他看到那人的剑刃想刺的不是姜翀的上身,而是下身。 剑刃穿过锦被,准确无误地刺在了姜翀的下身。 姜翀痛呼起来,左温寒此时冲过来一把握住白衣人的剑刃,也不顾手被割伤,将白衣人撂倒在地。 姜彻悟缓缓起身,听着姜翀的惨叫皱了皱眉。 白衣人和左温寒缠斗起来,姜彻悟也不去看,只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姜翀:“今日是母妃生辰,这一剑,就当父皇与我送给母妃的生辰礼吧。” 白衣人被左温寒一拳打在面门上,血染红了他脸上的白纱。 姜彻悟冷声道:“停手吧。” 那白衣人一下就停了手,左温寒没讨到什么便宜,左边的脸颊红肿青紫。 二人都站了起来,姜彻悟看向左温寒:“放这些人离开,我不走。” 左温寒捂着胳膊喘着粗气,看着姜彻悟的眼睛,突然就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