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卓君说道:“若我说是公主殿下,公公可信?” “你说的可是长公主,刘清逸?”冷萧看着冷卓君深沉的眼睛,无波无澜,根本看不出有撒谎的迹象。 就见冷卓君点了点头,这让冷萧觉得自己的脸如同被打了数个巴掌一般,火辣辣的疼。 就在之前王良问他时,他还自信的说刘清逸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然而今日却被她的枕边人说出了真相。 “你如何知道,现在的皇宫可都是我的人?”冷萧难得地皱紧了眉头,一副深思熟虑样:“还是说你怀疑那臭丫头有暗部的力量?” 冷卓君摇摇头:“有关这件事属下就不确定了,毕竟清逸的城府可不能以以往我们对待的敌人来对待,对于清逸而言看似我们都已经掌握了她全部,然而却被她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道出新的力量,就会发现我们所知道的不过为冰山一角。” 冷卓君一边分析,冷萧就在脑海里进行了一番搜查排序,事情就像冷卓君说的那般。向来觉得已在深宫轻车熟路的冷萧生出了震撼来,而这种震撼与震惊已经不仅仅是第一次出现了。 他回想起收缴兵权的那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迎着刘清逸不可置信的目光,冷卓君坦坦荡荡地单膝跪在地上,向刘景一眼一字补充了刘清逸的罪证。他还记得当冷卓君说出“杖刑”时的淡定自若,明明他曾不久前还跟刘清逸恩恩爱爱,性子更是大反转黏腻的恨不得是一只小奶狗。 先不说那日的冷卓君令冷萧都开始震惊,更没有想到这种震惊竟会出现在这一次,然而那日是数双眼睛的震目,而这次单独是冷卓君和冷萧俩个人身在空旷的殡宫,当然若是刘景的灵魂出现在这里那就另当别论,而是俩人一魂,不值一提。 当真是可怕啊,现在的年轻人,若是真相当真如此,该如何设防反将一军成为了他们真正的目的。 “老奴当然信了。”冷萧说道:“然而真是没有想到你会再一次出卖自己的爱人,当真是令人可惜呀。你说长公主这次会不会伤心,还是说她根本就有了弃你之心。” 冷卓君闻言,心头一痛。 是啊,有一有二不再有三,就连常言都在说事不过三,更不要说是这种情感了。一次二次他都付出了代价,虽然情感会有增加,而有的人则会因为数次的原谅。 原本紧抿的下唇换成下牙紧紧咬着下唇,力道之大嘴唇泛白不说,就连牙齿都将唇要出了血渍,斑斑学点密布在下唇上,勾勒出了别样的艳丽。 他莞尔一笑:“公公不必如此担心,毕竟刘清逸还不知晓我此行的目的,若是知道只怕也是行为习惯,如今的我们不过是相互制约平静恩爱的表面下则是各顾各的暗潮汹涌,毕竟感情再怎么大也大不过救命之恩,知遇之恩,师徒情分。” “说得好。”冷萧拍着冷卓君的肩膀:“今天你说的话是为师近日听来最好的消息,起来吧我们回去。” “多谢公公厚爱。”冷卓君起身随着冷萧的步伐,俩人一前一后走出殡宫,待到身影的彻底消失,一个身影才从隐蔽处走出。 就见那人一身黑色紧身衣,而脸被黑布蒙上根本看不清容颜,就见他!她探头看了眼灵堂上的人时才一言不发的消失在原地。 次日,刘景逝世的消息从皇宫内流传出去,得知消息的百姓纷纷走出家门跑到街道两边,看向皇宫的视线带着火热。 别说他们是对皇帝有着多么多么崇拜,而是唾弃,刘景的奢靡生活早已令国库紧张,而国库紧张就要紧百姓,增加百姓的税收。 当真是怒从人心,这等人死只会叫人大快人心。 待到下葬的日子,官家人倒是全部到齐,然而皇族子嗣却是一人未到,由着领头的人手握刘景的排位走在汴京城,迎着百姓的怒火和谩骂走向下葬的地方。 这场对容绪皇帝的葬礼匆匆落下帷幕。 一周以后,原是暂代掌权现为真正掌权者冷萧宣布陵骄为新一任皇帝。因为新帝才刚登基加上年岁尚小,因此掌权者依旧落在冷萧自己的手里,而陵骄则是如同一个娇小的摆设坐在宽大的龙椅上,黑溜溜的眼睛看向文武百官全是懵懂无知。 或许开心的还要数陵华了,但除了她又有谁不知冷萧的真正打算。 与其让一个有权能的皇室子嗣登上龙椅将属于冷萧的权势霸空,虽然完全霸空不太可能,但比起一个两三岁的孩童来说将是一个内心深处的疤痕。更不要说是登位的人要有刘清逸和刘青云的能力,想想也够头疼。 毕竟前者完全就不是能够掌控的料,其本身的强大就将是一个致命的威胁,而后者则是完完全全的疯子主意,看着正常美颜,实则完全是一条花纹艳丽的毒蛇,一个不注意就被咬一口,实属可怕。 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