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贼寇一事吧。” 冷卓君听完没忍住笑了出来:“该说不愧是夫人,陛下所说的周兰山贼寇愈发猖狂竟然占地封王,而陛下最看不上有人触犯他那地位,因此要派人进行镇压。” 刘清逸冷哼一声:“那家伙最在意不过是屁股下的权力。如果是派人镇压,你本不用如此气愤,想来是那被派出去的人不如意,比如说是我。” 冷卓君听完脸上的笑容骤然变成苦笑:“正如公主所言。” 比起冷卓君的失言,刘清逸倒显得毫不在意:“毕竟是周兰山的贼寇,况且早就腐败的朝廷也确实找不出一个能打的人了。” 就像刘清逸所说,如今的朝廷上就是个内忧外患的空壳子,表面上看无泄露,实际上满目疮痍,能随先帝骑马打仗之人已是寥寥无几。要说那几位世家侯府子更不用明说,随着身子的不断老朽,衰退的就不止是外表还有体力。这样的朝廷就连一把长枪都顶不住,直接就垮台了。 “还有呢,不止是因为平定贼寇吧。” 一想起这个,冷卓君的一把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借着喝茶的姿势掩盖了腾升的怒气。 “因为王公公的儿子,王良跟你在朝中对着干了?莫非是……” 刘清逸话还未说完,冷卓君猛地站起来,喊道:“没有,我没对他动手!” 空气瞬间凝固住了。 对此刘清逸不看他也不回应他,只是喝干净了茶杯里的茶水,拿起桌上的茶壶重新蓄满茶水到杯子里。 “我什么都没说,你为何如此激动?还是说你真的动手了。” 冷卓君在喊完的时候才发觉不对,但为时已晚,如今面对刘清逸波澜不惊看不清颜色的脸更是心里没了普。 他根本无法用刑罚逼供那套去对付刘清逸,因为他早已下不去手。 冷卓君宁愿对方痛痛快快骂他一顿,或是抽他一顿,唯独没料到如此的波澜不惊,一想到还是多日来的两耳不闻,他可真的会疯的。 “我,我……” 他磕磕绊绊,说不出来一句话。 刘清逸叹了一口气。 却没想到直接惊扰到了冷卓君,他抬起盈满泪水的眼睛,说道:“不要走。” 这人该不会是泪做的吧,怎么动不动就哭,从前这人也不会哭啊。 刘清逸显然没想到,她站了起来却没想到惊扰了冷卓君,对方如同炸毛的猫一样扑在刘清逸身上,却只敢虚抓着衣袖,如同没有安全感的小猫一样,需要人陪伴。 “我没想走,我一直都在这。” 她说着还顺手揉了两把冷卓君的脑袋。 冷卓君并未觉得心安,只是蹭了蹭头上的手:“你骗人,你过不了多久就要出征了,到时候还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府上,能不能带上我?” 明知晓结果如何,却还期望着结果。 镇压贼寇之事已成定局,要想更改根本就不可能,冷卓君不知晓能否抗争成功,但他相信刘清逸,因为刘清逸的身上有股平安自信的味道。 刘清逸也明白对方所说根本就不可能,就算她想,不说刘景,单一个冷萧就难以对付,更何况两个人,但这并不妨碍她相让冷卓君安心。 想至此,她说:“要真是带上你,我恐怕就要分心了,毕竟夫君这般貌美,要是让我方不战而胜自然可喜,可让他们看见本宫可要醋了。” 明艳张扬的红衣垂落在地,这身衣服是冷卓君亲自为她选为日常衣。 “明明公主比我还要看,我才要小心才是。” 他实事求是道。 “督主说话就是中听。” 刘清逸拉着冷卓君一同坐在软垫上:“其实督主在成婚前的所作所为本宫都知道,其中就包括王家出殡时你们的所作所为,还有内阁次辅郑衡之死,可以说阉党为了巩固政权做了许多恶事,这些事罚你们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如果是当初的我在知道这些事哪怕会被罚永驻边关而不归,我也要让你们为所做之事陪葬,如今却不一样了……对了,我让铃柒买了一些果脯来,酸酸甜甜的,心情不好时吃一颗,也不能对吃毕竟甜食吃多了容易坏牙。” 刘清逸让铃柒买了很多种果脯全部都倒进小碗中整齐划一摆放在桌子上。 “怎么买这么多?” “上次见你喜欢吃,我便让小柒多买了一些,快尝尝看。” 随意拿出一颗黑色果脯放进冷卓君嘴里,刚入口时很酸但一嚼却有一种回甘,让人流连忘返。 “告诉你一样新的吃法,比起单吃也可以多种混在一起吃。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