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这种情况我以前也经历过,没事的,会自己好。” “……以后别碰酒杯了,”司雷双手按在赫斯塔的肩膀上,“酒精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本来也不爱喝,”赫斯塔轻声答道,“都是套话用的。” 电梯抵达目的地,三人往医务室的方向走。房间的挂牌才映入几人眼帘,就看见曼特尔拿着单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不是那个和安娜走得很近的船员吗。”司雷立即反应过来,她几步上前和曼特尔打了招呼,并开始问话。 黎各慢慢推着赫斯塔往前走。 “刚才你还没说呢,安娜给你推荐那本书干什么?” “说是能加深对这些乘客的理解……”赫斯塔答道,“里面有些内容还挺有意思的。” “举个例子?” “比方说,罗博格里耶自己是支持恐怖主义活动的,”赫斯塔仰起头,“因为恐怖活动往往能以很小的成本引起大范围的恐慌,在短时间内形成威慑。” “……他还敢在书里写这个?没人管?” “这本《雄性觉醒》不是公开出版物,而是一本对内的工具书。”赫斯塔补充道,“他在后记里提了一句,这是专门用来指导杯葛僧侣团体,如何在新地域建立秩序的。” “用恐怖活动建立秩序?” “本质上就是利用恐惧实现统治吧,在短时间内制造大量死亡,以此最大程度地激发人类对集体死亡的强烈恐惧——” “这不就是螯合病吗。” 赫斯塔一怔,“是……有点像。” 黎各又想了想,“那现在船上发生的这种呢。一天死一个,或者几天死一个,这还算集体死亡吗?” 见赫斯塔没有回答,黎各又喊了一声,“简?” “……就眼下来说,可能还算不上,”赫斯塔低声道,“但将来某一天,船靠了岸……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