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轼侨往嘴里吸溜着汤水,悄悄地看舒夏。
他现在嘴疼,讲话不清楚也挺好,要是让他讲,他也得和妻子一样卑微讨好。
舒夏笑不入眼,“我怎么不知道我气消了?”
苏烟被噎住了,温轼侨吸溜的声音也停了。
苏烟哑巴好几秒,不死心的又道:“你看辰玄都让疯狗咬了,诗白又差点儿被火烧死,这还不够?”
舒夏单手一摊,“看我心情喽。”
她不是圣母,也不是滥好人。
他们想逼迫就逼迫,想过了就过了,凭什么?
要解诅咒可以,等她出完气自然会解,她心里没痛快之前,他们就得受着。
况且,她不会搞出人命,她有分寸。
第二次求和无果,温轼侨、苏烟不由得想起了小四。
如果单是小五的事,舒夏不至于这么生气才对。
除非小四那次也冤枉了舒夏,两回合并,达到现在的效果,还能说得通。
可如果不是舒夏,那就是老二和宗诗白了。
温轼侨、苏烟本来断定是舒夏害死的小四,现在,两个人产生了怀疑。
温辰玄醒了。
腿部火烧火燎的刺痛立即传达给大脑,他疼得嚎叫起来,“哎呦……啊……啊……”
宗诗白来至床前,她抚着温辰玄被汗水打湿的额头,“老公,你醒了。”
温辰玄疼痛难忍,“老婆,你快去叫医生!赶紧给我打一针,疼死我了!”
他一秒钟的疼也忍不了,宗诗白既心疼又生气。
大哥被钢筋砸到五脏六腑破损吐血,哼都没哼一声,丈夫让狗咬了叫唤的惊天动地。
宗诗白嫌温辰玄丢人,还是叫了医生。
待药效缓解了痛楚,温辰玄终于安静下来了。
宗诗白用纸巾擦拭他脑门儿上的汗水,跟他说平安符的事。
温辰玄从妻子手中拿过纸巾自己擦汗,催促,“你现在就回家,把平安符给大嫂,让她赶紧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