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眼看就到嘴了,突然杀出个程咬金,女a恼道:“你是谁?别多管闲事!”
“这个人的事,我还就管了。我不止管,人也要带走。”舒夏边说,边打量女a。
女a梳着盘头,两只耳朵露在外面。
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女a的耳朵黑沉沉的,和脸不是一个颜色。
并且,女a双耳的耳廓向内缩着,像没开花的花蕾。
这种情况叫做“耳朵破相”,女a将有大灾。
女a上下端详舒夏。
眼前的年轻女人相貌气质极其出色,一身昂贵的奢侈品大牌,瞧着就是豪门出身。
光年轻女人戴着的那对小耳钉,就得几十万。
女a忽然间就明白了,她冷笑地看着柯灼,自认为对的说:“怪不得你一直不肯答应我,原来早就傍上金主了。”
她觉得自己让柯灼给戏耍了,言词挖苦起来,“你也不想想,这女的才多大,她花的必然是父母的钱,如果她母亲不给钱了,你还能从她那儿捞到什么?”
舒夏、柯灼看女a表演,想象力真不错。
女b瞧舒夏眼熟,在车里赶紧想,这女人叫什么来着?
女a踩完舒夏,跟柯灼捧自已,“你再看我,我手里的钱,实打实全是自己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没人可以限制我。”
“我不比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更牢靠么?”
他瞧着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这点儿帐都算不明白?
他简直丢了西瓜,捡芝麻。
舒夏不理会女a的尖酸刻薄,她咯地一笑,随即用怜悯的目光瞧着女a。
女a从舒夏眼中读出“可怜”二字。
她沉下脸色,更不悦了,“你笑什么笑?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舒夏:“我要是你,现在马上开车走人,好好在家里呆七天,哪儿也不去。”
女a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
舒夏:“你的血光之灾只有足不出户才能躲过,再多活两年。”
“血光之灾”四个字划亮女b的大脑,她猛地想起舒夏是谁了,赶紧下车。
听了这话,女a的脸皮抖了抖,直掉粉,当即怒道:“你竟然诅咒我!”
女a吼着,撸袖子。
舒夏轻挑眉梢,“怎么,想动手?”
女b一把拉住女a,附唇在女a耳边小声说:“这女人,你可惹不起!”
“那条小狗你也别惦记了,咱赶紧走吧!”
走?
那多掉面子!
女a当然不干,“我凭什么要走?凭什么是我走?要走也是她……”
女b仿佛知道女a后面的两个字要说什么。
她一把捂住女a的嘴,给舒夏陪笑脸,“大少奶奶,我朋友喝多了,脑子不清楚,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们马上就走。”
大少奶奶?
女a右眼皮一跳,没吭声,被女b捂着嘴巴塞进副驾。
ab驾车离去。
舒夏收回视线,跟柯灼说:“那个女人,以后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柯灼以为舒夏是吓唬女a的,现在他明白,是真的。
他抬手看看腕表的时间,“姐姐,我今天替同事代班,时间来不急了,你送我去夜色吧。”
舒夏回百纳,中途会路过夜色,“可以,上车。”
两人等红灯时,舒夏说道:“你爸的情况已经好转很多了,你可以考虑换个工作,夜店不是长久之计。”
他大学还没毕业,如果被人发现他在夜店跳脱衣舞,学校会给处分的。
柯灼垂下头,镜片后的眸子暗淡了色彩,“我也知道这样不行……”
“虽然我爸现在能站起来了,可他走一会儿就得歇一歇,走不了多长的路,离正常的行走跑跳还有不小的距离。”
“除了我爸每个月的康复费用,还有他的营养费。”
“我妈有心脏病,长年用药,一个月就好几万。”
“还有我们一家的生活费、水电燃气、日用品消耗等等,家里的开销依然非常大。”
“我攒的钱,全拿去给爷爷买墓地了,家里也没有积蓄。”
“我不敢停下来,我一定要多赚钱,不然将来哪天需要用钱时,我拿不出来怎么办?”
听柯灼讲他现在家里的情况,舒夏心里特别有感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钱是万恶的根源,可人活着又处处离不开钱,对于普通人来说,太难了。
柯灼对柯泰那么孝顺,又跟柯泰的姓,可见,柯泰对他们母子二人很好,无血缘并没有阻碍什么。
舒夏从柯灼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为钱拼命的影子,她从心底里同情柯灼。
但,她不插手别人的人生,要走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