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辰玄在医务室看完伤以后,便睡了过去,警员ab坐于床边,轮流休息的看着他。
上午。
秦瑜来给温辰墨送文件,顺便告诉他,“黎淦刚才跟我说,大少奶奶今天一早去了生产部。”
“大少奶奶让黎淦给她安排一个手艺娴熟的工匠,还去库房转了一圈,挑走一块黑宝石。”
黎淦,生产部总监。
温辰墨接过文件,心中一动。
她是在为3.11做准备?
快中午时,温辰玄醒了,他跟警员ab说的第一句话,“我要换单间!”
“我绝对不回那两间拘留室!”
就算没被群殴揍死,菊花也保不住!
警员a可乐地说:“你以为你是在酒店呢,想住哪间就住哪间?”
警员b“切”一声,道:“把你从大间换到小间,已经是对你特殊照顾了,你别不知足。”
温辰玄顾不得身上疼,他呲牙咧嘴坐起,低吼:“你们照顾我个屁!你们分明是想整死我!”
他们照顾的可真特殊!
警员a:“污蔑国家公职人员,罪加一等。”
温辰玄怒目圆睁,拳头攥起来,松开,又攥起来,再松开。
警员b瞥一眼他的手,“袭警,半年起判。”
此时此刻,温辰玄体会到了“民不与官斗”五个字的含义,特别是警察。
他撑着身体,躺回病床,闭上眼。
他要冷静,他一定要冷静!如果揍了警察,他会更麻烦!
傍晚。
郑维醒了,睁开双眼,瞧见舒夏坐在床边,正看着他。
此刻,他眼底划过一丝绝望。
她怎么又来了!
郑维没有精力再跟舒夏周旋了,他直接道:“小舒,能告诉你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你别再来找我了,我求求你。”
他严重怀疑,方蔓找人监视他。
不然,怎么每次舒夏和他见面,方蔓都知道?
郑维终于不兜圈子了,舒夏猜测,一定又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人,给了郑家什么新的威胁?”
什么?!
郑维目光一个扑闪,心脏狠狠地跳漏一拍。
她怎么会知道?!
舒夏的美眸之中,盈着冷冽的寒色,声线很低,“我知道你全家一直遭受着主谋的威胁。”
“我更知道,你当时找到了合适的肾源,却不换给我母亲,你眼睁睁看着她咽气。”
母亲的肾衰竭引发了其他的脏器衰竭,母亲死的时候,极其痛苦!
郑维的脑海中浮现出舒岚生命倒计时的情景,他的绝望一下子就有些崩了,肉眼可见。
舒夏:“郑医生,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我会帮郑家度过难关的。”
郑维别开脸,眼睛盯着旁边的空床位,内心十分挣扎。
舒夏:“我可以安排你老婆孩子去国外定居,他们想去哪个国家都可以。”
“钱、车、房子,我可以全包,我能让他们衣食无忧,活得舒舒服服。”
郑维嗓子发紧,“你走吧,我还不能说,你别再逼我了。”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他绝对不相信,舒夏能大度的饶了他,还不牵累他的家人。
她现在说得再好听,也只是想撬开他的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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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夏开车回返百纳,她紧握着方向盘,脸色阴沉。
郑维已经吊了她一年的胃口,她焦急且憎恨,却又只能忍着,什么也做不了。
舒夏行驶的这一侧,前方马路牙子上,一男一女在拉扯,吸引了她的注意。
柯灼被一个40岁左右的女人a硬拽着走不掉。
他心中涌起厌烦,表面带着困扰地说:“姐,我真的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只是表演节目,不做其他服务。”
女a:“宝贝,你是嫌钱少么?”
“你只要跟了我,零花钱、奢侈品、车、房子,我都可以给你。”
“你开个价,我有的是钱。”
她一边说着,一边色眯眯地看着柯灼,手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自从看了柯灼的脱衣舞,她就让这条小狼狗给迷住了。
那青春鲜活的肉体,真带劲!
柯灼忍着女a的抚摸所带来的呕吐感,不让自己翻脸,“我只想赚些生活费,你说的,我都不要。”
“那你要什么?你直说。”
女a的手从柯灼的腰侧绕到后面,一把握住他紧翘的臀部,这年轻的手感,棒极了!
柯灼差点儿一巴掌煽飞女a,他强压着冲动,假意说道:“姐,我很感谢你经常来看我的表演。”
“你如果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