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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百万的缺,你现在,能补吗……你不能,我能。”

那些话还在耳边盘旋,傅遇深有些恍惚。

面前的阮禹隐约觉得他有些站不稳,才想伸手去扶,下一秒却被他拉进怀里。

下巴被他修长的手指捏起,她只觉得两人近在咫尺之间,他的鼻息滚烫。来不及思考,他的唇便压了下来。薄薄的,冰凉的,跟她幻想那么多次的根本不一样。

他好笨,只知道平白无故这样贴上来,然后用手制止住她挣扎的动作。

他又好聪明,不过片刻就无师自通了。他把她半抵在餐桌上,紧紧扣住她的后脖颈,让她不能逃脱一丝一毫。他近乎疯狂地吸吮与辗转,即便阮禹再怎么不愿意,他还是撬开了她的唇。

不温柔,像是报复,大手还抚上她的腰,似乎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火热的吻沿着脸颊向她白皙修长的脖间滑去,他喉咙间甚至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他的梦,他的念,好像一点点在回来,有些东西还是会属于他,也只能属于他。

“人有了地位,都会变成这样吗?”

阮禹的话冷冷的,像是大冬天在他头上浇下一盆水,他一下子就清醒了。

“请你出去。”

她偏过头,理理自己被他扯乱的衣服,抑制住全身的颤抖。

傅遇深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动。

是,任谁都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包括他自己。

可是,他不后悔。

重逢后第一个眼神,她就是那样躲着自己,不想见自己。重逢后的每一件事无非是在印证,他应该相信当年路绪源说的话。而不是巴着那点盼头,一个人想了这么多年。

“别让我讨厌你。”阮禹背过身子,一下也不愿意看他。

“阮禹,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国庆节后给我答复。”傅遇深整理了情绪,很平淡地说着,似乎对刚才意外发生的事情,没有半点愧意。“对路绪源,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阮禹气得发抖,却不能有一点反应。只听见身后的人穿了鞋子出门,那一声关门的轻响,才把她拉回了现实。她控制不住地腿脚发软,一把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他今天这样,阮禹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是小孩子拿着武-器叫嚣,别人只会当他是胡闹,并不会把他当一回事。可这是现在已经成了富豪新贵的傅遇深,纵然没有到只手遮天的地步,但是如果他想,他不是影响不了路绪源的前途的。

阮禹揪着一颗心想办法,但脑子里只剩一团乱麻。

过了好久,要不是电话打过来,阮禹都要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喂,爸……”她擦了把眼泪,忍住心中的委屈。报喜不报忧,是她这些年做的最多的事。

像平常一样,爸爸如果不是很忙,那么几乎是每天要跟她打电话。只是最近开的工地多了,他忙不过来,算起来,父女也有差不多一周没有联系了。

她耐心回答着爸爸的询问,只叫他放心,确实有些不懂为什么今天爸爸说话这么吞吞吐吐的。

直到最后要挂电话的时候,爸爸依旧像是说不出口的样子,她一再追问,他才说了。

“禹啊,你手上有没有二十万,爸爸先拿着给工人垫付下工资,结了工程就马上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