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慈钻出汪清身下,翻身跨在他背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已经拧成麻花一样的上衣套到汪清脖子上,她使尽全力紧紧勒住他,可汪清是训练有素的特工出身,金玉慈的童子功哪里是他的对手,待汪清迅速反应过来,一个转身便将她又压回身下,汪清不仅不生气,还面色赤红,扯碎她的素衣,伸长了舌头舔着她的脖颈,激动的说:“小玉儿,你会的可太多了!” 完了!金玉慈已经被他死死扼住双手,此刻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茫然的盯着天花板,自己经历过那么多磨难都扛了过来,可现在居然要死在这样一个老色鬼的□□,她想起那个响雷的夜,她对天发誓谁也不能欺负她,老天也不行,何况是个畜生! “你一定要我,那就要个尸首吧!”金玉慈牙齿抵在舌根,死了,身前什么荣辱都化作云烟了吧…… “啊!” “你是谁?!!啊!” 忽然门外传来几声尖叫,屋顶响了几下,有人跑过去一样,接着房门被猛地踢开,龙羽像发炮弹似的一跃而起,只看到人影一闪,他就已经压住了汪清,双臂勒住汪清脖子将他扯离金玉慈。 猎狼少年的力气巨大,汪清难敌龙羽,挣脱他就往窗下跑,那里的椅子上有他的外套。 金玉慈见状扑上前抢走外套,原来配枪真的在下面,金玉慈抽出□□抵住汪清心脏:“汪处长,你我本不至此。” “小玉儿,你这是干什么?你可知道我死了你也活不了。”汪清瞥了眼龙羽,说,“这小子也走不出这栋房子。” 汪清话音刚落,从走廊跑上来十多名拿枪的人,他们举枪对准金玉慈和汪清,金玉慈不怕死,可面对龙羽,她迟疑了。 “姐,打死他!” 龙羽坚定的眼神让金玉慈更不能置他于不顾,她慢慢放下枪…… “谁说都得死在这儿?” 门口的人还没等看到话音从哪儿而来便接二连三被击毙,走廊传来三声一顿的脚步声,和那年在狱里听到的一模一样,随着尹寒夏的声音传来,院子里炸起了声声枪响。 “汪处长,我曾对你好言相劝过,西北这地方没有盘根错节,只有树大根深,你怎么就是不听呢?”尹寒夏举着枪走进房间,他身边的谷良和一众随从占满廊道,这时陆十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没多少人,收拾完了。” 汪清阴狠的瞪着尹寒夏,从嗓子眼儿里挤出嫉恨的话来:“瘸子,来的挺快,本事不小啊,怪不得小玉儿这般妙人能看上你这个残废!” “汪处长,逞口舌之能你敌不过我,但我懒得跟你多余说话,你这会儿最好闭上嘴,我不怎么会开枪,什么叫走火我可不知道。”尹寒夏的枪已经抵在汪清头上,龙羽见状将床单扯下来披在金玉慈身上,此时的尹寒夏并没有什么表情,可金玉慈知道他这才是达到了愤怒的顶点。 陆十跑了上来,看见这一幕,说:“最近他应是奉命去新疆执行任务,这也不知道是折回来还是压根没去,不管他,他那任务好歹一个月,还有时间,先关起来,容后再说。” “你们敢?”汪清知道自己的带的人已经悉数被杀,心里也发怯,只是赌他们不敢动他这样身份的人,“我失踪,行踪必定被查出来,我再倒霉上面也是有人的,你们敢囚禁我?找死吗!” “不抓你,难道放你回去等着你回来杀我们?”尹寒夏恨不得立刻毙了他,但金玉慈并未立即决定他的去留,只是思考着什么,并没有发话。 “放了我,咱们之间既往不咎。” 金玉慈忽然笑了笑,说:“我在风月场五年,知道人间三种鬼:色中鬼、大烟鬼、烂赌鬼,三鬼既已非人则皆不可信,你跟我说既往不咎?可笑!”金玉慈走到谷良身边从他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在众人眼皮下生生插进汪清口中,她手腕只转了两转,汪清呕出一口血,血中混着一截嫣红的舌头。 看到这一幕的除了尹寒夏所有人瞬间呆住,没人见过她如此毒辣的样子,这还哪里是清纯的白玫瑰、可怜的小孤女,这明明是头中了邪魔之蛊的母夜叉! “把他先藏在君宝行的井仓里!”金玉慈泄了火,这才脸色如常,对尹寒夏说,“先别杀他,若能确定他的命对我无碍,我自会处理。” 汪清被人拖走,一口口的呕着血,嘴里含含糊糊的喊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尹寒夏把枪递给谷良,将金玉慈紧紧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大松了一口气,轻声说:“跟我回家。” 上了车,金玉慈靠在尹寒夏肩头,呢喃:“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这次真吓死我了。” 而此时的尹寒夏却想着另一件事,十年前的山中小院,一只肚子空瘪的豺狗看到院中的无双扑了进来抓烂了她的薄袄,高时衍挥刀从屋中跑出并递了一把长刃给无双,两人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