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和你爹下过棋你不懂,老爷这个人宁可自己不赢,也要堵死别人的路,我们出现的突然让他措手不及所以才看似有了赢面,但老爷现在缓过神来了,他不赢你只想让你难受来刺激你!” “可这样的人为什么是我爹?这世上的爹千千万,为什么他是我爹?”尹寒夏憋屈至极,无辜至极,悲哀至极,他抬起头崩溃的看着金玉慈,“我赢不了他,他什么都不在乎我怎么赢他?这世上本就没有他在乎的人,现在也没有他在乎的事情了,这么大一笔钱,他说出就出,只为了把我钉在耻辱柱上!我爹不是过去的他了,他竟连钱和产业都不在乎了?” 尹寒夏的话提醒了金玉慈,老爷确实从不在意家里,但一个人的秉性怎么能说改就改呢?明明他在商会的时候对会长之位留恋又渴求…… “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金玉慈迅速捡起地上的资料。 支票都是真的,钱他出了;地契也是真的,铺子他还了;金玉慈一张张看着协议:“他所有的河道铺位全部撤出,留下的都是空置房,这些天他鲜少出面,干这个去了?” “难道十二间大铺他都不做了?”尹寒夏也奇怪,“不可能啊,那个位置人流大商业少,每天的现金流水可以和永安粮铺匹敌,他怎么能说撤就撤呢?” 金玉慈取了车钥匙,拉着寒夏出门:“老爷绝不是无欲无求的人,他能把壹佰伍拾万给你,说明他要给你挖的坑一定比这壹佰伍拾万多得多!他快五十岁了,知天命的年纪谁会突然改变他的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