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向远小人,现在和以后都不和戏子、帮会有牵扯。” “好有身份啊。”金玉慈戏谑一声,眼里狠起来,道,“那我就得看看到底是阶级重要还是家产重要。” 金玉慈给谷良吩咐一声,谷良有点担心:“赵家也不是平常人家,怕是做难看了大家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还怎么处?” “他都快被尹家挤没了,还一副事不关己的假清高,你们该怎么闹怎么闹,问起来就说是我让的,只要我们能见面,赵家便知此事与你们无关,放心吧。” 此后六天,赵家在城外各处的铺子不是被莫名盗抢,就是有人挤着闹事儿,今天说粮食把人吃坏了,明天说油以次充好,十几家铺子没有一家免受遭殃,一闹就是一天,他们不打不骂,但是客人一个都不敢进入帮众的包围圈,赵家人不胜其烦,第七天自己找到谷良说情,谁知谷良却说:“你们看报警察有用吗?我们没干啥呀,我是买家,吃出事儿来还不能讲道理了?” 就在君宝行封顶那天,赵家老六赵子朗找到了金玉慈,她那时正在门口看工人给君宝行挂牌匾,一转头看到了一张多年未见但熟悉的脸。 “你是,无双妹妹?”赵子朗看到闹事儿的主谋时大吃一惊,这不就是高时衍的妹子么?过去他和高时衍隔段时间就一起赛马、狩猎,他可不止一次见过许无双。 金玉慈却只露出客气的笑容道:“这里已经很多人叫我许无双了,但我是金玉慈,您好啊六哥。” “六哥?这可不是谁都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