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大状在我们明真人眼里哪里算得上律师,了不起就是个讼师而已。” “张狂!”邵沛拍桌子,“乳臭未干信口雌黄!你多大我多大,你敢骂我?” “有错吗?律师根据法律保障人权,讼师歪曲事实于中取利,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还要我提醒不成?”尹寒夏不想同他废话,对张院长说,“师叔,我刚递送了一份保释材料,麻烦您帮着催催,我的当事人是个公众人物,已经在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被关押十一天了,实在不合适。” “谁不说呢,金玉慈嘛,电影明星,她那些影迷都快把我们司法部的门踏烂了!还有那帮记者,唉!提不得!”张院长头疼,“但是这件事牵涉特工那边,我们实在不好插手。” 邵沛得了便宜,笑道:“小屁孩儿,你想啥呢?不是我在张院长面前大言不惭,但当今现实本就如此,什么司法公正,乱世哪个部门不能插一脚进司法当中?你是冲着我来的吧?也不打听打听你那当事人是个什么玩意儿,一个特务局长看上的玩物,还敢跟她主子叫板,沦落了吧?” 尹寒夏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瞬间泛出一股怒意,但片刻便恢复,他不理邵沛,直接问张院长:“可否提前庭审?” 邵沛又插嘴:“哟!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恨不得赶紧送她上断头台!” “我恨不得你赶紧滚回北平!”尹寒夏照着邵沛的话骂回去,“我也告诉你,我来上海就是因为这里既不是北平也远离广州,三不管的地方最是公平,这次我不能让你有机会大搞你那盘根错节的关系来辱没司法公正!” “哈哈哈哈哈!蠢小子,撂狠话把心声说出来了吧?”邵沛看尹寒夏的样子像看一个笑话,对张院长说,“我说什么来着,你这师侄就是冲我来的,不过他呀确实有才,毕竟是明真所里的‘冷面瘸腿小状师’,我也很期待快点庭审,让你知道什么叫年少轻狂没好下场。” 两人剑拔弩张令办公室气氛很是尴尬,尹寒夏起身对张院长再次提醒:“请师叔帮忙。”说完立即转身就走,开门时又对邵沛说,“宁鸣而死,不默以生,律师的心中义你最是不配!” 门大声关闭,邵沛气呼呼站起来骂道:“妈的,黄口小儿光有脾气有什么用,看老子怎么打趴你!” 邵沛离开后,张院长对着刚才尹寒夏坐的位置自问:“小寒夏今天怎么了?他让我帮的是哪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