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已经被钉在耻辱柱上,应该翻不出什么大浪。” 陈应标却摇了摇头:“不,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把邵家三兄弟盯紧点儿,邵家是难得的和睦之家,想从内部瓦解很难,若是三房联手要做点儿什么,凭那交不上去的邵家军也够我们喝两壶的。看金玉慈和邵望容这样,怕是贺斗生交待的不少,一定谨防他们和邵家联手。” “哥,这么多年了,当年的事你好歹告诉我些,我也知道该如何防着这些人。” “与当年有关的人都死绝了,你知道也没用,倒是这么一个小女子凭何以为能逼得我功亏一篑?就先让她们闹吧,若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你有主意了?” “想插手我电影厂里的东西?她们还嫩着呢!泰云橡胶有什么了不起,只要熬过年,我们就有大把的现金远走高飞了!去,把平儿叫来,福安弄不能久待,那些东西得重新想办法。” “平儿……我昨天就没见到他。” 夏红见过那么多恩客没有不想哄她假戏成真的,可陈平不,他居然拉着夏红说了一晚上新剧本,第二天醒来夏红见到身边和衣而卧的陈平,把自己都蠢笑了。 “文楠,你想不想跟我去好莱坞?”陈平抱住夏红问。 “我什么身份?” “我电影的御用女主角,你也可以做我生活中的女主角。” 夏红才不信:“你爹能同意你娶个窑姐儿?前财政厅长,现在的实业家,未来的巨富,你省省吧,你再给我做一部大戏就行,我能记你一辈子恩。” “我爹可以同意!我小叔他爹还是个掮客呢,他不也干啥都带着他。” “你小叔他爹?”夏红算了算辈分,“哟!你家还有这家世?你爹和你小叔同母异父啊!掮客?哈哈,你奶奶不是大户人家小姐么,她受什么刺激了?这么说你爹心胸真宽广,你爷爷更是。”夏红一脸八卦相。 “我爹很疼我小叔的,他们相差8岁,但是我爹像我小叔的爹一样,干啥都带着他,我爹还有辫子的时候就留过洋,很open,我在国外也欣赏那些追求幸福的真爱,身世只是外在的虚无,只要我们灵魂契合这才是爱的关键。对吧,文楠。” 夏红一开始还挺感动,可听到最后深感无奈,说了这么多他却连自己到底叫什么都不知道,陈平爱的是他笔下的剧中人,而不是现实中活生生的人。夏红懒得多说,趁陈平洗澡的时候离开酒店,她是窑姐儿,也是舞女,但她不是随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