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一己私欲?没有我玉慈也进不去!凭陆十一个人的话你能全信?你蒋舒白除了金玉慈还真心信过谁?” 汽车猛地刹住,车里瞬间安静下来,蒋舒白显然气坏了。 “我说,其实这事儿也不能怪容儿。”金玉慈分析道,“孟少空一看就是有人调教了,人家有备而来,说明早盯上我们了。” “对!就算我不去,玉慈也得被拉到派出所去你信不信?” “那也不是你任性妄为的借口!至少不会出这通乱子!”蒋舒白转过身气愤道,“至少玉慈解释得过去,而不是被人拷上让人羞辱!” “玉慈!玉慈!你只管她,你眼里只有她,那你还报什么仇?你娶了她过日子去吧!” 金玉慈双目圆睁,愣愣的看着蒋舒白,而蒋舒白也不出声,见到金玉慈投来的目光快速躲闪过去,金容儿胸脯快速起伏,三人陷入尴尬。 “容儿。”金玉慈拉住她的手,淡淡的说,“你以为谁不想好好过日子吗?我、你、舒白,谁又能安心过自己的日子?” 蒋舒白也很快冷静下来,似是对金容儿说话却也是对金玉慈说的:“男女之间的喜欢多数有欲望,我也有,但我更知道发乎情止乎礼。” 金容儿看着两人,自知羞愧:“对不起。” “容儿,其实这件事我和舒白早已谈过了,我们不是不期待未来,但我们都没有资格想象未来,你能明白吗?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但不是普罗大众以为的那种。” 金玉慈给他们讲了下沙刑场的最后秦爷疼惜的亲吻芸姐那一幕。 “这种陪伴、共勉、支撑是不一样的,但也可以终其一生,你懂吗?” 蒋舒白从没听说过这件事,他很震惊,他很清楚周芸的不同,但还是被秦爷和周芸的互相扶持震撼了。他看着金玉慈的眼里却多了一份思考,他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互相很重要,但这份沉甸甸的感情他又难以说清,他连自己的心都看不穿。 “你们两个都太复杂了,我认为爱就是爱,恨就是恨。”金容儿对二人说,“但我知道错了,今日是我放肆了。” 沉默许久,蒋舒白对金容儿说:“要说有错我也一样,一会儿到了警察局,容儿你千万不要激动,我说过要打就要让敌人之间先打起来,你能理解吗?” 金容儿呆呆望着蒋舒白,嘴里吐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名字:“邵苌?” 蒋舒白点头:“对不起,本来不该让你们见面,但今天这件事非他出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