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家能建立就能覆灭,老祖宗未雨绸缪,一直都给后世存着笔重整旗鼓的财产!二百多年,别说富可敌国,这到处都是蛀虫的民国价值不过是双子库存留的九牛一毛!太后信我啊,她把钥匙给了我,可我……皇上啊!”贺斗生趴在地上一下下磕头,额头上满都是血,“老臣愚蠢,信错了人啊!” 蒋舒白把贺斗生拽起来,他问:“这件事你隐瞒了一辈子,你以为狗皇帝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结果你们一败再败,以至于当年的盟友们也把你们抛下了,所以在只剩你和陈应标的时候,你告诉了他这件事,因为你八年藏匿在洋人领馆,你出面联络更容易,而陈应标一直在上海,也去过国外多次,所以他负责在国外建立你以为的清朝大营?哈哈哈哈哈……” 蒋舒白说着说着大笑起来,他简直控制不住内心的疯狂,太可笑了太无耻了! 贺斗生扒拉着蒋舒白胳膊,极度的耻辱让他癫狂不安。 金玉慈叹道:“亏你聪明一世,他当然得杀了你啊,他从来没有出面过,你死了不仅可以把所有脏水泼你身上还能神不知鬼不觉成当今世上无人匹敌的大富豪!这钱可是连狗皇帝自己都不知道啊,陈应标消失一段时间再回来,钱洗的干干净净,人也洗的清清白白。” “啊!” 贺斗生无法接受强烈的刺激,疯了般厉声尖叫,但他的叫声只响了几秒,又是“噗、噗”两声,他的身体软了下去,倒在血泊里。 蒋舒白手拿长长的利刃看着地上枯槁的尸体,无悲无喜。 金玉慈明白他的心境,这样手刃仇人的感觉该多么憋闷,多么委屈!她上前取下她手里的刀丢掉,然后抱住他,说:“都过去了。” 人生不是戏折子,手刃仇人不一定都是快感。 蒋舒白紧紧抱住金玉慈,第一次在他面前放肆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