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关注了一下伤口,匕首划在大臂后侧,伤口不大但是伤的挺深,缝了四针。 “还好不在明显位置。” “你要庆幸他刀法不精,没直接给你破了相。”蒋舒白应声走进门,手里的托盘上放着消毒药品和清粥小菜。 “不用这么刻薄吧,我还是个病人。” 蒋舒白仔细为她清创,下手轻柔仔细,让金玉慈一时间恍惚了,她眼前出现了高时衍的样子,小时候每当她哪里磕破了高时衍都会很轻很轻的为她包扎,村里总有人讥讽她一个猎户的女儿怎能如此娇气,哪见过穷人家这么惯孩子的,每次高时衍都会向多嘴的人甩石头或者挥起他的拳头,告诫他们闭嘴! “我的妹子,谁都说不得,我也不行。” 高时衍的笑脸深邃的刻在她的脑海里,永远抹不掉。 “想什么呢?你笑的像哭似的。”蒋舒白毫无情趣的话打断了回忆,金玉慈端起碗,看着碟子里的菜一点儿胃口也没有。 “曾经我伤了或是病了也是这样一碗白粥,只是碟子里放着糖,有人告诉我吃甜的东西就感觉不到疼了。” “瞎说,受伤吃甜食伤口长得慢。” 金玉慈不想跟蒋舒白再对话了,今天一天他都不通人情。 饭后,一切收拾停当,蒋舒白看看金玉慈的脸色,满意:“回血了,还好。” “不会耽误邹俊平欢迎宴的,这点儿小伤过去我都不缝。”金玉慈想到了乔方,他有种药粉,只要是外伤撒上当天就不疼了。 “那最好!”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蒋舒白说话总是带着气。 “不过话说,你为什么在那?也是纯属偶然?” “我……”蒋舒白顿了顿,“我的事你别打听,倒是你,听到什么了?” “哦,对了,那个净慧法师和邵家老爷子是夫妻?那三个邵家人管她叫姨奶奶!可她看上去很年轻啊,比邵家这三个孙子看着都小。” “那是邵世勋死前娶的最后一房姨太太,论年纪的确可以做他孙女了。” “邵家在干什么呀?邵宁又要抢商会的军火库,又要把他爷爷散了的亲兵队聚起来,这么大量的军备,应该不止净慧说的什么扩张力量那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