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板,你刚才吓死大家了!”经理推门走了进来,“芸姐可不喜欢擅自做主的人!” “她说什么了?”金玉慈问。 经理摇头:“暂时没有指示。她还在前厅送客呢,今晚虽然舞台效果好,但芸姐有芸姐的规矩,你别想着能功过相抵!” 金玉慈卸下耳环却戴上了几枚戒指,把头发扎成一个光滑的髻,站起身,对经理说:“替我谢谢芸姐,跟她说我处理完自己的事会当面给她交代。” “你哪儿去?” 金玉慈背对着经理挥挥手,转身走上二楼。 公共休息室里,大概有七八个乐师和伴舞,还有两个主角没下班:晚秋和蓝燕。 金玉慈一进来便锁住了门,大家看见是她,突然安静下来,有几个还站起了身。 “正在说我呢吧?继续。”金玉慈说,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十来个人。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没人搭话,终于蓝燕站起来,阴阳怪气的说:“什么风把您这大明星刮来了,今晚出了大风头,还有闲心跑我们小庙里来?” “你叫,蓝燕?”金玉慈凑近了盯着她眼睛看,蓝燕警惕的闪开,对她怒目而视。金玉慈笑笑,指着其中几个人说:“你们俩,你,还有你,没什么大事儿就先各回各家,别参与后面的事,小心得针眼。” “你什么意思?”晚秋和蓝燕异口同声,但被金玉慈点到的几个人已经纷纷放了东西开门跑了出去,风月场的人最不愿惹火上身。房里还剩5个人,晚秋、蓝燕、一个男乐师和两名伴舞。 “仙乐宫30名伴舞,28名侍者,8名乐师,除了我还有4个主角,今晚上班的只有你俩,其他二人我没见,明日再说,咱们先算今天的账。”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蓝燕说。 “那你可能耳朵不好,得治治。”金玉慈话音刚落,上手拽住蓝燕左耳的耳环猛一用力,蓝燕吃痛的倒在地上尖叫。 “现在能听懂吗?”金玉慈蹲下,手还揪着蓝燕耳朵,但眼神却看向对面四个人,那四人已经惊的瞠目结舌,谁也不会料到新人才刚上场,后台居然就被她霸了! “您说,我们能懂。”唯一还能搭话的是男乐师季阳。 “你一个乐师,还有你俩,伴舞,不好好挣自己份儿钱,跟她们起什么哄?”金玉慈鄙夷的瞪一眼伴舞和乐师,低头对蓝燕说:“你和晚秋不就嫌我刚来就登场了嘛,可前些天我救场的时候你们在哪儿?自己怕得罪‘黑将军’要当缩头乌龟,现在又嫉妒别人被提携,是不是有点不要脸了?” “你怎么知道?”眼见蓝燕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晚秋一直不敢过来,她慌张的问金玉慈,“你到底是谁,你怎么敢在仙乐宫放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芸姐罩着你是因为秦爷放话,但芸姐也不是眼里能揉沙子的人,你现在坏了她的规矩,秦爷来也没用!” “那你们又怎么敢在芸姐的眼皮下耍阴招?”金玉慈嗤笑一声,“我还知道如果今晚我按台本出场,那今晚将会是我在仙乐宫的最后一场。我本无意犯人,但台上准备落我头顶的灯和台下准备把我绊个腿折胳膊断的脚,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说着,金玉慈手下吃劲儿,蓝燕耳后鲜血直流,金玉慈把戒指转了个方向,多棱宝石将蓝燕耳后的皮肤生生割烂了。 “啊!”蓝燕惨叫声更大,血让她几乎吓破了胆。 几个伴舞已经惊慌失措的往后退,只有季阳几步冲了过来,他本想抓住金玉慈的肩,却不想对方身下一闪,光滑的发髻让季阳碰不到她的身体,反而她却矮身一跳,转回戒指,一记重拳落在季阳脸上,三道血痕出现众人眼里。 “季阳!”蓝燕大叫一声,说,“你也得凭脸吃饭,她是有备而来,咱们今晚输赢都没好果子吃。我们先走,今晚没能在出场前制服她就已经晚了。明日她定能火遍津门,你动了她,芸姐那……” “你想走就走?不该有个交代吗?”金玉慈几步跨到门边,堵住去路,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起身的蓝燕,“否则我该怎么跟芸姐解释?” “金玉慈你不要得寸进尺!除了芸姐没人能在仙乐宫的天顶下动武,就是秦爷来了也不行!”晚秋不服的吵,“你行,你自己跟芸姐说,我们不负责给你善后!” “是吗?”金玉慈干脆把门反锁住,“那你们谁也走不了。” “好!今晚什么都没发生!”已经被季阳扶住的蓝燕说道,屈辱让她憋红了眼睛,“我和季阳被车撞了,这几日……告假!”蓝燕最后的声音带着愤怒,却无可奈何,她很清楚,就算芸姐问起来,追根究底还是她们更亏,金玉慈是个新人被赶走不会有任何影响,她是仗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才敢如此任性妄为,但蓝燕深知自己多年来活命的资本都在这里,好不容易熬死了双生姐妹轮到她出头露脸,出了事损失最大的反而是她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