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这话哪有说服力啊!我这点灵力反正也没什么用,我来救你,逐雨去救赵县令!” 逐雨当时收了九成的真气,自然知道那只是小伤,也相信这大出血多半就是云初自己弄的,她点点头,将云初交给鸣珂,奔向半掩着的房门。 逐雨一走,鸣珂便扑在云初身上放声大哭起来:“师兄,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就算拼上我这条命,我也一定要救你,你要撑住啊!” 云初已经开始为自己调息,失血减轻了不少,他看着鸣珂这样子,心中触动,但仍想逗逗他:“我天天欺负你,你不该盼着我早点死?” 鸣珂在他衣服上擦了擦眼泪鼻涕:“我……我在岛上这两千年,早就把你……把大家当成了我的亲人,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总之,我们几个要永远在一起,少了谁也不行!”说着,他便掐诀为云初疗伤。 云初看着他哭的一抽一抽的,还要为他输送灵气,露出坏笑,伸手将他的眼泪与自己掌中的血糊在一起:“好了,哭够了没有,我血都不流了,你怎么还在掉眼泪,以后别说你这个爱哭鬼是我师弟,我丢不起这个人。” 那边厢,逐雨冲进房内,赵若秋在玄虚的治疗下已经渐渐转醒,但坐在床边的赵县令脸色特别差,一直皱着眉头,用手死死抓着衣襟。 玄虚仍在为赵若秋疗伤,难以分神顾上逐雨,赵县令也一直紧张地盯着赵若秋,仿佛她并不存在。 赵若秋在这是眼皮微颤,缓缓地睁开了眼,赵县令旋即敛去痛苦的神色扑了过去,却在触及赵若秋时,吐出一口鲜血,躺倒在赵若秋身上。 逐雨掐诀念咒,直接调动出体内的真气护住赵县令心脉,她借着真气之势纵览赵县令五脏六腑的状况,这么严重的内伤,就算是品月来了也是回天乏术。 她不敢去想,也不愿接受有人死在自己面前,掌中涌出的真气愈加强盛,欲为赵县令补齐受损的心脉。 赵若秋才刚刚苏醒就看见父亲口吐鲜血,脑中顿时什么想法也没了,只抱着赵县令放声嘶吼:“父亲!父亲!你怎么了!” 玄虚扫了逐雨一眼,也抬手为赵县令疗伤,”赵公子,请你扶好赵君,我与这位姑娘合力救治赵君!“ “怎么会这样,父亲他怎么会……他之前还好好地……” 玄虚神情紧张,语气却十分淡然:“是那妖物用妖气伤了你们,赵县令为了救你扔出了我交给他的护身符,又在被妖气重创后不顾自身安危坚持让我先救你……是他用自己的命换了你的命啊!” 赵若秋恐慌万状:“陶玉……是陶玉……不!是我!都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引狼入室的不孝子害得父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