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什么术法!算了,先不管这个了,你们听我号令,我们一起追上去,赵县令的情况不能再拖了。“ 逐雨和鸣珂“异口同声”地回应,“好,师兄你说,我们要怎么走!” 云初咬紧牙关,摆正方向:“我数一二三,我们就一起往前冲!一二三。” 鸣珂身前正是一片灌木丛,他虽疑惑,但还是听了云初的安排,闭上眼无视面前的灌木丛,只待云初一声令下便往前冲。 他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奋力跑了许久,一睁眼却仍在原地,甚至还有被往后拉的趋势。 他铆足了劲再次俯身向前冲:“师兄我跑不动啊!” 他背后的云初和逐雨早已意识到了情况不对,但为了不被鸣珂扯着摔进灌木丛只得继续如拔河一般地控制住他。 云初挪动着手臂,在他屁股上狠狠敲了一下:“笨蛋,往我前面跑,逐雨都能听懂,你怎么这么蠢,以后别说是我师弟,我怕丢人!” 鸣珂哦了一声,此时他虽不能回头,但还是感受到了背后两人的怨气。 他装作无事发生换了个方向继续发力,但是他和逐雨这个位置既要往后退还要找准方向,实在困难。 三人在小道上跑得歪歪扭扭,云初垂下头叹了口气,一弯腰将身后两人拱了起来。 鸣珂感觉到自己的身腾空了,便偏头喊道:“师兄,我跑着跑着飞起来了!” 云初喝了一声:“闭嘴!”扛起两人拔足狂奔。 他背着两人跑到一处小院,玄虚的气息正在此处。 他放下背后的两人,连调息都来不及,喘着粗气对玄虚道:“玄虚道长,我们并非妖物,赵县令五脏皆已受损,急需治疗,你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赵县令透过门缝看到他们三人,转头看向玄虚:“这……他们……刚才……”他本欲替云初三人解释,云初方才曾为他疗伤,那种感觉并不像是妖物,但话到嘴边却因为慌乱而难成一言。 玄虚放下赵若秋,不紧不慢地对赵县令道:“他们被我的符纸困住了,须得炼化一下才会显出原形,届时他们的身份就明了了,赵君,你先坐下,我为你疗伤。” 赵县令抬手阻了他:“我并无大碍,先救秋儿吧!” 玄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只应了一声便不再说下去。 云初和鸣珂仍在门外叫喊,却再未得到回应。 鸣珂清了清快冒烟的嗓子:“师兄,咳咳咳,别浪费力气了,他不会放开我们的,不如想办法弄清楚这符纸为何能困住我们?” 逐雨低下头仔细的观察着揉在一起的符咒,隐隐的血腥味萦绕在她鼻尖,她虽然爱吃,对血腥之气却无法接受,只要食物没处理得当,她就难以下咽。 “这是鲜血写的符!” “这竟然是血咒,依照相生相克之法,既然能困住我们,那用的便是修道之人的血,当用我们的血溶符破咒,逐雨!用你的小镖划开我的手臂!” 逐雨调动真气,小镖在她的掌中浮现,束在手臂上的细绳似是察觉到她的动作,又紧了一些,他们再挣扎下去马上就会被收紧的细绳勒伤手臂,必须尽快脱身。 但一想到要伤的是云初,她就动不了手。 云初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便宽慰她道:“没事的,你无须顾忌,不过区区小伤,能让我们逃出去才最要紧!” 逐雨一狠心,闭上眼,释出掌心的小镖,小镖划开云初的衣袍,血珠缓缓从伤处涌出,而小镖带着些温热飞回了她手中。 云初要紧牙关,紧绷伤处的肌肉加速血流,鲜血一点点晕了他的衣袖,可离润湿符纸却还差得远。 逐雨果然还是下不了手啊! 他只得调动体内灵气,使血脉喷张,逐雨看到鲜血从云初的伤处喷溅而出,惊惧不已,鸣珂也慌了神:“师兄!” “没事的。”云初见办法将成,松了口气,安慰着他们。 鲜血染上符纸,那些术法也被鲜红抹去,禁锢的力量骤然消失,三人没了束缚,跌坐在地。 逐雨半跪着走到云初身前,看着他手臂上的伤,鲜血以一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恐怖的方式从他的伤处喷涌而出,洒在草地上,瞬间就染红了他们周围的一大片土地。 云初的嘴唇已经泛起虚弱的苍白,鸣珂也跪坐在他身边,看着那血量吓得得话都不会说了:”师兄……师兄……你坚……你我……千万别死啊!“ 逐雨以掌聚气覆在云初伤处,准备为他疗伤,他却推开了逐雨的手,虚弱地说:“这血是我自己弄出来的,只要我调息一会儿就能恢复了,你们快去看看赵县令和赵若秋吧……” 鸣珂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呜咽着也要给云初疗伤:“师兄,你这幅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