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是否知道谁家有人近一周没有归家,或者失踪。女人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a;#34;没有。&a;#34; 房里跑出来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姑娘,也很瘦,但眼睛很亮,穿着一条漂亮的花裙子,头发梳了两条小辫子,发尾还结着蝴蝶结,看得出来被母亲照顾得非常好。 小姑娘奶拉着母亲的手,睁着大眼睛,看着眼前身穿制服的赵向晚,眼中满是崇拜: “警察姐姐,你穿警服真好看。&a;#34; 赵向晚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小姑娘继续说: &a;#34;警察姐姐,你能不能让我爸爸回家?他有好久没回来了。&a;#34; 小姑娘这话一出,赵向晚便有些警惕起来: “你爸爸离开家多久了?” 小姑娘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歪着脑袋一脸天真: &a;#34;一个星期了吧。&a;#34; 高广强看着那瘦高女人,温和一笑: &a;#34;你丈夫离家一个星期了?去了哪里?&a;#34; 女人低下头,伸出手在女儿头顶轻轻抚过: “我丈夫出去做生意了。他也不容易,得赚钱。”【这么快……被发现?】 断断续续的心声传到赵向晚耳边,令赵向晚抬眸仔细打量着眼前女人。这么快被发现?什么被发现?尸体吗? 赵向晚目光微敛: &a;#34;您丈夫做什么生意的?在哪里出差?&a;#34; 女人不敢与赵向晚目光相对,推着女儿肩膀往屋里去,嘴上敷衍着:“做点建材生意,常年都在外面跑。酱油厂倒闭,大家都活不下去,只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a;#34; 朱飞鹏听了之后,更加同情。 垃圾堆放场酱油厂倒闭也有七、八年,这两口子竟然还住在这里,可见日子是真的过得很糟糕。男人外出做生意,不在家也正常。这么想着,朱飞鹏便想转身离开,可是赵向晚却没有动。 赵向晚问道: “你丈夫叫什么名字?有没有照片?我们发现了一具尸体,这里有照片,想请你辨认一下。&a;#34; 女人根本不想理睬她,急急进门: “没有没有,我丈夫活着挺好的,你莫咒他!”说罢,将门一关。 /&a;t; 朱飞鹏笑了:“你看你,哪能这么问,让她生气了吧?”警察办案也得讲究流程,不得随意扰民。如果对方抗拒,当然不能破门而入。 面对紧闭的房门,赵向晚抿了抿唇: “老高,想想办法。” 高广强问: &a;#34;什么办法?&a;#34; 赵向晚道: &a;#34;这个女人在说谎。&a;#34; 说谎?好不容易有了线索,高广强与朱飞鹏立刻询问: “哪里说谎了?” 赵向晚道:“她目光游离,不敢与我对视,提到丈夫的时候瞳孔缩小,明显是厌恶而非欢喜。我怀疑,死者正是她的丈夫。&a;#34; 高广强追问一句: &a;#34;你确定?&a;#34; 赵向晚点头: &a;#34;是。&a;#34; 想了想,赵向晚亮出小小笔记本: “我们这三天一共调查了八十六户,总体没有人长时间失联。但是酱油厂这一户母女,女儿说爸爸一周没有回家,这和失踪时间对的上。母亲说是去做生意了,明显是说谎,听说警方发现尸体,也不追问,显然并不关心,总之……我高度怀疑。&a;#34; 高广强听她说得合理,点了点头: &a;#34;走!我们先回去,让派出所的人过来和她对接。&a;#34; 派出所民警熟悉当地情况,查过户籍资料之后了解到开门的那个高瘦女人名叫桂右莲,她丈夫廖超勇这几年过生意据说赚了一点钱,但是不太拿钱回来。 廖超勇、桂右莲都是本地人,不过双方父母都已经去世,兄弟姐妹陆陆续续离开这一片,都联系不上。 民警拿着死者照片,重点走访酱油厂以前的老职工。说实话,一张面目尽毁的尸体照片,除非至亲或者特别熟悉的人,真的很难认出来。 桂右莲拒绝看照片,不断强调: “我丈夫在外面做生意,我们有联系,他没事,你们别瞎说。” 考虑到案情重大,重案组第二天办理好手续,上门采集指纹。 再一次敲开门,桂右莲的表情更加抗拒: &a;#34;你们到底要干嘛?我说了,我丈夫活得很好,他只是外出做生意,你们这一次两次的,到底要做什么!&a;#34; 小姑娘小名珠珠,这一回也没有上次那么友善,躲在母亲身后偷偷看赵向晚,表情有些紧张、害怕。 【警察要做什么?是爸爸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