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紧接着女人就望见江雪明,要上来仔细瞧瞧,一路踩着客人们的桌子,兴奋的跳跃。 杰森立刻站起:“你们是什么人?!” 男人拍动墙上的牛仔帽,让那帽子跟着拍击旋转起来,他撩动头顶的红发,扯开胸口的衬衫,把心脏位置的癫狂蝶露出来,要来个登堂亮相。 “我们是骷髅会的成员!嘻嘻嘻嘻嘻...不想变成人肉火锅,你们就乖乖听话!” 女人要凑到江雪明身边,咧嘴嬉笑,五彩斑斓的指甲和五彩斑斓的头发显得非常有艺术素养,文不才看了直呼[好有才华]。 “乖乖别动!不然咱们骷髅会整个十八区里三千多号兄弟姐妹!会把你们的家人!你们家人的家人!你们的朋友,还有朋友的朋友通通杀光!” 步流星突然站起,紧张起来:“真的吗?你们是认真的?还有三千多号人?还有这种好事?” 杰森捂着脸:“他好像当真了...” 文不才捏着维克托的脸,百思不得其解,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他们这个组织搞艺术创作就没有瓶颈期的吗?” 维克托挥手打下老友不安分的手:“你别捏我的脸,你没有自己的侍者吗?而且...” 寻血猎犬抓着雇主的手,强行捏住自己的脸,扮作亲昵的样子,替雇主把话说完:“而且这俩朋克青年,一眼看过去就不像什么食人魔,他们根本就没有灵感灵压,是出生在米米尔温泉集市的新一代。” “没错!”男人神色倨傲,抱着双臂来到步流星面前,仰起头去盯住这个一米九的大高个:“就是我们说的,不听话的都得死!” “嘿嘿嘿...嘿嘿嘿...”女人一屁股坐在雪明的餐桌上,瞪大了眼睛,脸上的妆容厚得像是一层防弹盔,她卷起裤腿,把高跟鞋脱下,从餐桌上用脚趾沾了些土豆泥,与江雪明喝令:“把它舔干净呀!我要你快些把它舔干净!你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你不怕我吗?你就不怕我几枪把你打得昏死?肚子里红的绿的都流出来!我再亲自把脚趾塞到你的嘴里?你喜欢这样?你喜欢被动是吗?” 江雪明没有说话。 他只是看着文不才。 文不才捂着小嘴,盯住那放荡女士的大长腿,惊讶的默念着。 “动作难度好高...身体柔韧性好强,好有才华。” 眼看那沾着土豆泥的脚趾头离雪明的脸越来越近。 女人手里的犀牛左轮枪也逐渐抬起,它即将移到雪明的肚腹。 维克托取了个折中的说法:“摧毁他们的意志,不要开枪。” 雪明从物理层面摧毁了这个朋克妹妹的意志—— ——他一手抓住桌布,一手逮住犀牛的枪口,身法如电,从坐立不动的状态中像是一头醒觉的勐虎。 只听细碎的呼痛呜嘤,这女人的脚趾就送进了她自己的嘴里,身体的柔韧性确实很棒。 雪明将她用桌布裹成一个大包袱,用五彩斑斓的头发打了结,与此同时,夺来的犀牛左轮枪变成了一团散乱的零件。 就在这个时候—— ——阿星决定从精神层面摧毁男人的意志。 他只是一个熊抱上去,男人手里的枪械就被巨力压得哑火,弹巢也脱落下来。 紧接着男人就听见阿星急切的询问。 “你真的有三千多个兄弟?都是骷髅会的孽种?”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吧?” “你有没有女朋友?那个要明哥舔脚趾的姑娘和你长得很像,你们是兄妹吧?没有女朋友的话?我通讯录里有不少小姐姐的联系方式,你要吗?” “准备结婚吗?有生娃的打算吗?” “工资一个月多少?要交税吗?” “房买在哪里啊?什么星座啊?” 这些精神攻击将这位不速之客狠狠的玷污—— ——只有越来越紧的双臂,在压迫着他的胸肺,不过两秒钟,他就晕了过去。 门外还在看热闹的同行街熘子,立刻吓得作鸟兽散。 维克托叹了口气。 文不才:“怎么不开心了?” 维克托:“人们并不是仇恨邪恶。” 文不才:“你可别把小说带进现实里。” 维克托:“人们只是仇恨无能的自己,希望有一条捷径,立刻就披上龙皮,哪怕是假的。” 文不才鼓掌:“喔!哲学大才!” “该走了,朋友。”维克托说。 文不才:“要我送你吗?” “你不和我一起走?”维克托疑惑。 文不才满不在乎;“我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在这个地方,你想想,与骷髅会的中间商做交易的人还等着我去抓,赵东来执政官等着我回去述职——这座城市少了我,这间酒吧没了我,会变成什么样?” 就在这个时候—— ——酒吧里爆发出打架斗殴的动静。 有两个醉醺醺的酒客突然开始互搏,用拳头招呼起对方的脸。 流星还没回过神来—— ——热情的红石人就立刻给了他一拳。 流星:“为啥呀?你比我还癫?” 揍到流星的那位客人兴奋的大喊着:“你打得好!真好!真解气啊!我要被你们点燃了!” ——理由非常离谱。 紧接着,店铺乱作一团. 邻座的几位客人原本还在聊天扯澹,突然就加入到热烈的搏斗拳击中,翻脸只在一瞬间,由原本安静祥和的表情,变成洋溢快乐的笑脸。 混乱的人群中,江雪明偷偷翻窗逃了出来。步流星还想加入——结果被寻血猎犬女士一把抓走。 文不才与维克托玩着你拍一我拍一的拍手游戏。一边拍一边拿走吧台酒保递来的番茄酱。 文不才喊:“打得好!” 维克托喊:“没错!我被他的内力震伤了,中国武术真厉害!” 文不才给维克托抹上番茄酱:“太激烈了,我们真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