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否食用了大火大旺之物。
班斐听牌,尤有余力应对顾屿之,“咱们狐狸归狐狸,可没有做么夺人名额栽赃陷害的亏心事呢。”
凌扬正要说话,被现任锋扫过,“自然,也没有煽么的,也没有穿装么的。”
“……”
仨情敌暗骂,贱货,就知道抓着他们痛点不放!
既然明着不行,那就暗着来。
是短短三分钟,稚澄的脚踝被蹭了好几次,她肉手啪的一声拍到班斐脸上,“干嘛呢!我袜子都要蹭黑了!”
牌桌的气氛恰似山雨欲来。
情敌们的表情一个装得比一个正直。
班斐唇边笑容凝滞一分,迅速破冰,他温声道歉,“好,不生气,不弄你了。”
他把小对象掐起来,又拉着她转了圈儿,让她正面跌进他的怀里,那两条腿儿自然也从他腰间滑了过去,晃出了椅子脚。
猝不及防完成牌桌跨坐的稚澄:?
这是否有点草?
稚澄正要扭,被哥哥单手摁进颈窝里,颇有几分男孩子气,“我的,不给他们看,他们不给钱。”
轻男人披了一件冰系迷彩的高街飞行夹克,袖章落臂,短靴凌厉,他就那样当着历任前辈们的面,手臂猖狂横过了稚澄的腰臀。当那件姜黄色羽绒服因作滑上半截,流出一抹滚烫奶皮,他垂着眸手臂嵌上,遮挡得严严实实。
班斐慢悠悠道,“说起来,我跟前辈们,其实也有很多共同之处的,比如在起跑的时候,都抓了一手烂牌——”
他随手一推,翡翠牌塔从高楼轰然跌落,指根叼起一抹素圈婚戒的冷银光,男人们神又是一暗。
“四五六七,暗杠。”
晚辈淡唇渗出一抹胭脂,擦过稚澄的幼嫩耳根。
“诸位,仗着我姑娘宠爱,后来居上,承让。”
班斐屠杀四方,情敌又虐了一轮后,忽然想起来么,从他的运单肩包里取出四份烫金的结婚喜帖,人手给发一份,面孔斯斯文文,口吻温温润润。
“那天若是得空,来给我们捧个人场吧。”
稚澄震惊到失声。
不是吧你,你是在玩一种很新的play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