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一句猖狂?
——感谢祖,给予我发挥的舞台,感谢我对象爱床,给予我冲破山峦阔海的勇气,感谢我开明教练,允许我运床比赛。
台下教练表情都凝固成小雕像了。
采访结束,班斐也多了一个缺德王的外号。
说实话,郁宛君还怀疑过,他不会是找了个小家伙吧?
结果。
他祸害了我的小白菜啊啊啊!!!
难怪她说,这家伙的形象熟悉又违和,小啾啾扎得痞里痞气的,碎发都没收拾干净,跟个小混混似的,根不符合贵公子那齐整完美的作风,郁宛君偏一看,在班斐胸腔下方,那毛茸茸的碎发翘起,小啾啾也东倒西歪,像藏起来的黑兔尾巴。
得,一脉相承。
郁宛君想表演个当场发疯。
小兔崽子摸起一枚樱桃,正咬开果肉,被爱姨这一句呛到不行,差点又要重演上一场的悲剧,班斐余光顾着她,虎口掐了掐她下颌,提醒她小心食用。
这才支起腰来,笑吟吟地叫了一声爱姨。
乖巧、温顺、实,嗯,跟他那张脸扯不上半点关系。
稚澄忍不住道,“你怎么每次跟我改口都这么熟练自然的?”
班斐噙笑,“基操罢辽。”
稚澄:“……”
郁宛君:“……”
郁宛君没能发作,因她的休息时间结束,被导演请走了,爱姨怒气冲冲丢下一句,“有种别走,回来算账。”
班斐颔首,“爱姨慢走,地上有水,您小心,别滑倒。”
“……”
险趔趄的郁师心道,闭嘴吧你!
正宫一来,小休息室的气氛顿时变得不一样,凌扬跟顾屿之的肩颈都紧绷了三分,毕竟他们是有实打实的恩怨在的。
班斐睫下落下两扇阴影,意味深长问小对象,“麻们,好玩吗?”
他这话分明就是赤裸裸在问:
前男友们,好玩吗你?
稚澄:“。”
麻之一的岑越滑着轮椅,补上了郁师的缺口,这让慢了一步的纪霜礼懊恼不已。
怎么坐轮椅的比他还健步如飞呢?
岑越:“我也来玩玩,小斐不介意吧?”
稚澄心说这招我懂,前任前辈,以势压人。
班斐不紧不慢掀,“前辈所请,晚辈自然是不敢不应。”
好耶!你们打叭!我看戏!
稚澄忙不迭让出自己的位置,准备捞起手机去远方观战,臀肉又被虎口掐了一把,他环住她的腰,“去哪儿呢?近距离看热闹不好?”
他姿态坦然,“坐腿上。”
刹那,杀气凝结,稚澄毫不怀疑,如果神能化实质,这家伙得被人千刀万剐。
“……”
稚澄悄声道,“会死的吧。”
他波粼粼渡了过来,“死了也做一对合欢禅,哥哥值了。”
得。
稚澄钻进他的怀里,弹出双臂,哗啦啦洗着麻雀绿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哥哥的手臂从她腋窝后伸出来,像是把她架在了胸前,他手指拨弄着翡翠牌,飞快扣进自己的领域,砌成了一方不可撼的高墙。
其余人也没有慢,手利索的,活像是分赃前友。
啊呸呸呸,么破比喻。
等班斐抓来手牌,稚澄翻开一看,喃喃道,“好烂。”
虽然她现在还没有称霸麻桌,但仅凭规则她也知道:“你今天手气好臭呀,等会不准摸我,摸臭了怎么办?!”
班斐挑眉,这祖宗给他挑事呢,他刚从家队基地里回来,饥肠辘辘之际,没有迎接也就算了,还看了一桌风情各异的前男友,醋海都倾倒了整个京市,不给他上桌吃饱饭,是想要他造反么。
岑越是庄家,掷骰子后丢出了一条妖姬,问得很迫不及待,“考虑分手吗?这么久了也腻味了吧?”
稚澄狂呼,好家伙!真是好家伙!她还没死呢!
“您费心了,目前还有很多区域没开发到。”班斐气定神闲,“您放心,饿不着岑爷的前友。”
他又偏看了一凌扬,待客般的姿态,“看来凌爷也贵人多忘事呢。”
凌扬肢一僵,他没有忘记这个疯子巷口踩他脖子的事情!
顾屿之噼啪丢牌,手劲很重,群狼环伺,他丝毫没有忘记挖墙脚的重任,冲着稚澄道,“看到没,这都一窝狐狸,瞒着你不知道做么勾当。”
?
这话说得观战的纪霜礼不满意了,“么勾当,我跟他们可不一样,我是长痘被她抛弃的!”
???!
众人大受震撼,随后默默回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