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恋情已经危险到一颗青春痘都能结束战争了吗?!
太可怕了。
幸亏娘中爱暴富,不爱男人,不然这心理阴影得多重!
再坐以待毙我可能就要无了,稚澄立即道,“果盘太大,这牌桌放不下,你搬张椅子来嘛。”
纪霜礼没有犹豫,从身后拖来了一张桌子,在稚澄的手边放下果盘,甚至怕她吃着的时候那果汁会流淌到腕心,从而玷污袖口——
他想也没想,抽出几张纸巾,往她袖口折叠出一个简单防渗漏的弧度。
稚澄:???
你这是前男友妄想操心症又加重了吗?!
等他熟练做完这一切——
他僵住了。
稚澄也僵住了。
前男友们更是大片掉血。
顾屿之心浮气躁打出了一板西风。
幸亏郁师这个赌狗专注牌桌,“哈哈!东西南北大四喜!糊了!恭喜发财!”
稚澄飞快抽出纸巾,揉成纸团,扔进三米之外的垃圾桶里,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还嚷嚷道,“啊,爱姨你也杀得太快了吧,我都还没上场呢!”
要我扫尾得快,火葬场就追不上我!
纪霜礼一阵气闷,是,是他越界在先,但她也用不着避之如洪水猛兽的吧?这个人可是前脚刚跟他分了手,后脚就能拿绿豆汤就遛隔壁宠物店小哥的绝世混账!她装纯情避嫌给谁看呢?给一圈的前男友么?
他忍不住讥笑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没心没肺,爱玩爱浪,怎么被管得跟乖乖小狗似的?他给你灌么迷魂汤药了?”
牌桌底下,稚澄恶狠狠跺他一脚。
漂亮爱姨耳力超绝,迅速围向瓜田,“小纪你也知道她对象啊?管得很严吗?”
虽然郁宛君觉着这小混账是该管得严一点,免得她一个气性上就闯了祸,但自家的宝贝怎么可以被限制自由呢,当即就道,“恋人最要紧的就是自由度,可不能在脖子上栓上一根狗绳,那成么样了啊?”
“君姨说得对。”
纪霜礼抹黑了现任一把,难得露出一个冰消雪融的笑容,差点没把稚澄睛晃花。
呔!这根不是前男友麻会谈!
这是盘丝洞!全是一群男妖精!悟空快来救我!!!
稚澄决定当个缩缩尾的小乌龟,封心锁爱就这一刹那,她就不信自己不接招,他们还能玩出个么十八般武艺出来。
结果。
她太天真,并不知道男人们还能阴险到这个程度。
怎么着的呢?
导演派出他美貌侄子,送来俩果盘,一盘在稚澄手边,一盘在爱姨手边,稚澄一口一个小樱桃,吃得正快活呢,冷不防听见爱姨端着那盘发话,“小岑,小顾,小凌,小纪,你们怎么都不吃车厘子,是对它过敏吗?”
他们整齐划一地回复,“前友她爱吃。”
稚澄:???!!!
樱桃核卡在幼嫩的喉管,稚澄面色微红,呼吸发急,几乎就在下一刻,她胸前被人轻轻环住,陷入一片淡冷檀香。
“弯腰,咳。”
背部被人恰到好处拍打,稚澄顺利吐出了那一枚要命的红核,滚到了麻桌上。
她如同脱水的鱼儿,浑身汗津津往后一倒,来人自然把她衔入怀中,冰凉手指擦过她发汗的鬓角,“还好?”他毫不避讳,当着大家的面儿,揉着她的心口,帮助她平稳呼吸。
众人一时失语。
“不好!”稚澄沉痛道,“早挂,晚挂,迟早要挂!”
她是想请援军,但这位援军一来,怕不是得从《前任末日会谈》升级《现任屠杀公约》。
连她都得被杀一轮。
“小孩子家家的,乱说么。”
现任她的小嘴捏瘪,塑造成了粉红小鸭嘴,后没好气地瞪他,都么时候了你还玩儿呢。
由稚澄的败犬前任跟订婚现任都在订婚宴上杀过一轮,大家都很熟悉了,表情流露出了如出一辙的仇恨。
稚澄:我懂,这暗杀通缉令高低都得整个S+。
最震惊的是她的美人姨,她推倒了牌塔,霍然站起来。
“梁笑斐,怎么是你?!”
班斐手指勾开冰白口罩的松紧绳,显露那张家喻户晓的面孔,缁色短发被人松松往后一梳,扎了个小啾啾,几缕碎发逃逸,欲感散漫,耳边则是咬着一架银穗环绕的飞机勋章。
郁宛君不是没在育频道见过这张脸,也不是第一次见他扎啾啾,戴银白飞机耳骨夹——
惊雷从她脑海劈落。
郁宛君不可置信,“他那功勋爱床是你个小兔崽子提供的?!”
当时领奖台的发言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