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跟完全没有血缘的,陌生男性的身体里。
随机涌起的就是恼怒,“你以为你这样搞很浪漫吗?万一我的未来大老公看到了怎么办?还有你女朋友——”
班斐骤然捏住的指尖,压在他的伤口处,粘稠,热湿,皮肉从中下陷的痕迹,似某种可以预知,却不可宣告的约定,藏在毛细血管里,藏在每一缕痛楚里。稚澄的枣油桃指甲盖儿边缘镀了一层鲜红,炽热地燃烧着。
“不会。”
班斐缓慢碾着的指盖,深一点,再疼一点,抵达他不曾抵达的彼岸。
“这处,是干净的,你会永远驻在这里。”
他牵了牵唇,腔调似乎跟碎了一般,似哭非哭,“等案件结束,哥哥就要出国,到时候,可能没办法回来证……”
班斐顿了顿。
“哥哥预祝你——”
“理想人间,新婚快乐。”
今夜晚星,以及未来的每一夜,皆做的情种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