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枚附壳珍珠,残留着之前掐伤的疤痕,形状裂口都一模一样。
没得抵赖!
围观群众倒吸一口冷气。
上来就干这么猛的吗?!
这还没完!
就那小祖宗跟电鳗一样,钻过斐爷的手肘缝隙,瞅他腰后的图案。
圣诞玫瑰赫然在上!
果然!
《这位哥哥为什么会这样》!
《恶魔双生子之哥哥伪装特辑》!
《装弟骗吻记》!
稚澄强压着怒火,不敢相信的又含入无名指,打算再验验,却被人抓住了手腕,他低垂眼睫看,似乎早预料到会兴师问罪,“不用浪费你口服液了,这是一次性的防水纹身贴,很贵,五位数。”
班斐道,“福尔慢斯,你是小乌龟么,这办事的速度,兔子哥哥在终点等得都快睡着了”
稚澄:?!!!
狼人自爆!
狼人还嘲个女巫毒药发的慢!
刹那。
稚澄气成了一只爆河豚,一个暴君膝顶,把人冲进了游泳池的浅水区。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众人。
“等等!斐爷他不会水——”
方少这一句话淹没在大片溅起的激流。
稚澄炮弹式轰进水里,手掌一伸,精准吸住了那个浮上来的漂亮黑后脑勺,眉眼横生着野蛮的戾气,“银安大厦抽我人间绝靓的小翘臀的是你?!”
梁小爷第一时间游过去,还没开口就被稚澄泼了一手掌的水,“你助纣为虐,你也闭嘴!”
好悍!
梁小爷果闭嘴了。
哥哥微仰着脸,眼尾粼粼铺开珠光,“这么生气做什么呢?”
他语调倦懒,“敢说你不爽么?”
梁小爷:?
稚澄:!
还敢挑衅?!
浅水区1.5米,水流浸过班斐的肩膀,但他刚浮出水面,就被人摁着头狠狠冲进深蓝水域。
窒息,酸胀,肺腔发紧。
“呼啦——”
就在人快受不住的时候,稚澄膝盖顶起他的腰,把他上半身抬出水面。
“咳,咳咳……”
班斐咳出温水来,额发湿漉漉贴着眉,银线不断从他发梢坠落,白冲锋衣的领子被冲垮,像是冰川雪山的神堕了海。稚澄却不打算绕过这尊溺海神,冷冷地问,“跟我热聊二十七个夜晚的也是你?”
梁小爷逐渐石化。
班斐翕动睫毛,“是又怎么,谁让你这么好骗呢?”
“——嘭!!!”
稚澄的皮质机车手套吸了水,变得又又沉,以绝对力感镇压他进了水流地狱。
“哥!澄澄你别!”
“咳……!”
细串的气泡从他唇间逃逸,脸色逐渐惨白失温。
“祖宗!祖宗有话好好说!!!”
池边的大少们声嘶力竭,“斐爷不会水性你这样会出事的!!!”
稚澄又把人脑袋拔了出来。
耳膜撞击着激烈的水声,界仿佛也因此坍塌粉碎,他轻微缺氧,眼前似乎变得一片漆黑,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那一段纤细幼嫩的脖颈,班斐睁开了刺激充血的眼珠,本能环绕过去,被恶狠狠踹开,手臂依稀砸到了东西。
顺着水流,他抓住了那片软软弹弹的。
……?
班斐混沌的神志勉强回了点,“你掉……”
“是!我叼怎么样了!你不欠打吗!你一次次玩爸爸我很爽是吧?全界就你是个聪人你是不是把人都当蠢货啊!”
稚澄怒得七窍生烟,气得红了眼圈。
“……”
班斐那一腔心气散了。
原本他装梁寒,少有几报复的发泄,但把自己当弟弟,连吻都辨不出区别,他又被一股嫉妒啃食着神经。
他软下调子,“……是哥哥错了,别哭。”
“谁哭了!你坟头下雨爷都不会哭!!!”
稚澄掀开他,“起开!跟你挨着恶心!”
湿答答地攀上了泳池边沿,头也不回地跑开。
机车靴被踩得轰鸣作响。
班斐将软弹的薄贴收进兜里,也扶着把手上了岸,没有一丝犹豫追了出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奥林匹克体育中心前。
稚澄早一步骑上了型机车,烦躁地拧爆钥匙。
班斐按住了甲板,水滴砸在地上,“你,咳咳……别开车……会出事故……”
“你管我!滚开啊!”
稚澄冲他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