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佩珊则是替弟弟解围,轻轻嗔道,“别乱说,我跟斐爷,只是好朋友,还,还没那一步。”
梁笑寒目光落她的腰。
哦豁!
他哥那手跟精雕汉白玉似的,搭在那一截掐进去的香云纱旗袍软腰,散漫得没有扣紧,只是手腕轻抵腰部,虚虚握了一把,完诠释了绅士风度。
也难怪他哥在场吃得开。
饶是如此,男俊,格外合衬漂亮。
梁笑寒表示弟弟我磕了。
只要是性别为,梁笑寒都高举双手双脚宣布:
我同这桩婚事!!!
因对嫂子的娇羞,梁笑寒忙不迭附和,“我懂。我懂。”
这是越描越黑了。
但正中她的下怀。
碧佩珊似有若无勾着眼尾风,澄清道,“哥怕这里人多,怕我摔,这才扶着我呢,真的没什么。”
说罢,她轻轻挣开了大的手。
欲擒故纵。
换做往常,班斐早就顺势搂紧伴,再来一句贴话,人的系就定得差不多了,这也是他今晚的目的:高家不就是想施展人计,借着他这个中间人的手,探听环康集团跟方科技的联手动向么?
那就给她。
睡倒不至于,顶多绕个圈儿,跟她玩一些似是非的暧昧。随便往他身边塞个阿猫阿狗,就能上他那张床,那场大做得也太跌价了。
他是来玩人的,不是被人玩的。
碧佩珊这一套欲擒故纵对子哥儿来说屡试不爽,不知有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被她玩得晕头转向,偏偏这一次,场大没有挽留,他收回了手,随垂在腿侧,盯着弟弟,“懂什么?知不知道犯了天条?”
梁笑寒:“?!!!”
我就带个人头来蹭吃蹭喝,没那么严重吧?!
“哗啦啦——”
水声放着。
稚澄误打误撞找了共卫生间。
她震惊、茫然、无助。
迷路的小羔羊只好向热心市民杭小姐求助。
稚澄凝重:“表姐,如果发现跟双胞胎弟弟交往,实际上的是双胞胎哥哥,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会怎样?”
杭颂雅:“兄弟盖饭?还有这种好事?”
杭颂雅:“格局打开!都收了!咱家不差养俩小白脸的钱!”
杭颂雅:“就这还要问我?还是不是的?!”
稚澄:“。”
超!
比爷还没有节操!
去爷的黑名单里待着吧!
迷路的小羔羊一脚踢飞了没节操的表姐。
“宝贝儿躲在这里呢?”
式卫衣斜斜跳入眼帘,高燃双手环胸,大摇大摆进入厕。
?
有病。
稚澄没兴趣遛人,继续洗着手,水流淹过虎口的硬茧。
高燃愈发笃定。
这妞手那么糙,肯定出身差劲,傍上梁小爷之前,做的都是一些劳苦的活儿吧?
这些平民孩儿,嘴上说着视金钱为粪土,实际上钓的凯子一个比一个贵,还装出一副贞洁烈的样子,梁小爷恐怕还不知道吧,他走了个筠筠,却得了个迟琼娜。
起先也是叫得很凶,给她买几个限量包就服服帖帖了,也就梁小爷那个冤大头走什么真心套路,连人的嘴儿都没亲过,倒是便宜他了。
这姓班的抢走他的梦中人碧佩珊,就别怪他对弟弟的人下手了。
高燃走过去,从身后似有若无圈着稚澄,暧昧低语,“馆爷能给的,我高家一样可以。怎么样,跟我?今晚带住总统套房,保证让爽起飞。”
??
稚澄:我今晚难道头顶贴了个怨种buff?
兄弟俩玩她还不够,连外人都要插一脚?
绝世大怨种不爽了。
稚澄吐出一口气,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发际,往后拨开,显露前额的稚嫩眉眼,匪气涌进了双眼,强厚的腔发出老虎的低频。
“来上次,让您爽得还不够呢。”
“是爷的错,没招待好您。”
高燃:?
?!!!
等等。
这气质,这口吻,跟给凌爆头的祖宗一毛一样!
高燃脑海串联起了所有细节,他大惊失色,转身就跑。
“嘭!”
高燃被勒住后颈,狠狠摔洗手台,对方抓着他的双肩,屈膝就是那么一顶。
噼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