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胖子突然想到了小丈母娘娘是怎么返老还童的,忙推推龙飞:“你不是会整容吗,帮帮老头的忙吧,现在还好,三伏天也得罩个袍子就不舒服了。”
龙飞认真想想后摇摇头有些无可奈何地说:“换个肤不难,难得是如果控制残留在神经里沉眠的盅毒,一个不慎让它死灰复燃瞎子老爹就招大罪了。”
久病成良医,瞎子老爹也曾仔细研究过如何彻底解毒,但结论正如龙飞所言,最终决定两害相权取其轻,所以呵呵一笑满不在乎地说:“凡事习惯成自然,刚瞎时简直觉得天都蹋了生无所恋,但过了段日子想通啦,眼不灵听觉暴增,十丈外有几只老鼠在打架也逃不过我这对耳朵,至于身上的老疤已经根深蒂固,反正不痛不痒还防蚊虫叮咬。”
大胖子出身药草世家这方面知识丰富,叹了口气说:“万物有生就有克,凡事有利就有弊,秘境多山,苗蛮最初研制盅毒只是为防各种蛇虫蜂蚁侵害,不过穷山恶水出刁民,有些巫医误入歧途为一已私利将它升级成令人闻风丧胆的夺命工具。”
瞎子老爹点点头:“不错,像要请苗人下盅我这种还算有些本事的修者是要花大价钱的,因为一旦被察觉巫医也就活到头了。”
在曾深受盅害的瞎子老爹面前聊这个话题显得有些沉重得转移,龙飞挠挠头问:“您比较熟悉这里,镇上哪家店铺饭菜比较好?”
瞎子老爹呵呵一笑,自嘲道:“呆的日子是够长但地头却不是很熟,毕竟一天到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独守绣楼的闺女,而且牙口不好所以从没关心过这方面的事。”
对于吃大胖子最有发言权,一拍胸脯信心満满地说:“谈到餐饮我有高招,哪家客多便去哪家,味道肯定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