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种?司马龙飞一下有些蒙圈,瞎子老爹无疑是个直肠子想到什么说什么,看来不能围绕这话题继续下去,说不定好奇心一起又要自己详细介绍大妈小妈的家长里短。
大胖子忙将夹着的东西卸在地上并略带歉意地说了个谎:“本想给您带点精美糕点作礼物,但我这兄弟认为不用,唉,这些东西实在有点拿不出手。”
瞎子老爹用鼻子一闻后开心地连连拍手:“还是山里娃知道什么珍贵,不错,没忘记家乡,司马啊,你有所不知,这里穷乡僻壤道路崎岖,一年难得来次商贩,即使来了由于运输不便带不了多少货,镇上最缺的就是盐,人几天不吃盐乏力脖胀,干什么都没劲,跟你说它还是小镇最好的彩礼。”
食盐在外面一文钱一盆,价很贱,所以大胖子感到不可思议地问:“它能当彩礼?在外面可是大路货。”
瞎子老爹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物以稀为贵,小镇背靠大山湿气很重,盐虽然便宜不过喜干,受潮易溶所以难蓄存,不怕小友笑话,在这里只要谁家里食盐充沛找一堆姑娘当老婆都没有问题。”
龙飞推了推司马打趣:“好买卖,要不你也弄上一堆跟司马老爹攀比攀比?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啦。”
买卖似乎的确是好买卖,大胖子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虽然还未摆席正式拜堂,但小丈母娘已经将我当成私有财产了,别说找一堆姑娘,平时多看路边小妹妹几眼那扑天盖地一顿暴揍,下手可黑呢。”
牛车有着落,龙飞心情很好,难得地继续开玩笑:“夫妻吗床头打架床尾和,我相信如果成既定事实欧阳妈妈也就得过且过,睁只眼闭只眼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夫妻间小打小闹也是种情趣,关键怎么打也伤不了你,想想,齐人之福,多少男人梦寐以求。”
大胖子吸了口冷气,心有余悸地诉苦:“你又不是不了解小丈母娘,心眼小好嫉妒,真带些妞回去她不闹个天翻地覆很难收兵,经常挨揍不伤身体伤面子,我也是个有身份的人。”
瞎子老爹听出了端倪,司马怕老婆,赶紧转移话题:“司马少爷不是要请喝酒吗,我答应了,说实话如果没有两位同行即便是山珍海味瞎子也不敢挪窝儿啊。”
大胖子没听明白,忙问:“为什么?”
龙飞本身就是阵法大师,加之这里长大的当然知道小镇的布局,笑着替瞎子老爹回答:“石屋是阵眼,这里任何地方出现武力侵害镇子的行为只要老爹启动阵法就能将闹事者困住,所以平时不是不想走而是不敢走,责任重大。”
瞎子老爹诧异地看向龙飞,半晌叹息道:“的确如此,石屋非常重要,老头每日也只是夜深人静才敢溜达到外面活动下筋骨,还好,镇长隔三岔五会带点酒陪着聊聊天。”
龙飞也叹了口气:“世人都想当英雄,但谁又真正了解英雄所需承受的孤单和寂寞。”
瞎子老爹嘿嘿一笑打趣道:“老头已迟暮,自古英雄出少年,娃啊,能搅动江湖风云的只有你们了,日当头,正年少。”
大胖子肚子早饿了,连忙制止两人继续相捧:“打住,说得像英雄不值钱似的,老爹,东西送进去还是你出来拿。”
瞎子老爹有些无奈地说:“石屋会排斥任何它认为有危险的人,不然早请你们进来喝杯茶了,还是瞎子自己取吧,顺便把车引进防御罩内。”
话音未落地上的物件平空升起“嗖”十分平稳地飘入屋里,接着一声唿哨响起,令司马龙飞不敢相信的事情出现,牛像士兵听到了号角的征召,慢慢腾腾地走到院子中央然后停下不动了。
千呼万唤始出来,人是出来了,但打扮有点奇葩,一个头罩套住整个脑袋只留了个嘴,两手也用黑布缠着,可以说除了双唇看不见任何皮肤。
大胖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后十分不解地问:“老头,咱们是去喝酒吃饭不是去打劫,您这一身有些夸张了吧?”
瞎子老爹先是犹豫了一下,继而笑着告诉大胖子:“小友,我以前遭仇家暗算中了虫盅,毒素侵蚀了肌体致使全身腐烂,如果不把皮肤遮住苍疤会吓坏小孩的。”
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让司马龙飞感到有些难堪,他本性善良连忙认错:“对对,吃饭喝酒留张嘴已经足够了,没牙齿很好办,咱们让店家熬个鸡汤什么的,既营养又解馋。”
龙飞听说瞎子老爹中过虫盅,吸了口冷气问:“老爹去过湘西?”
听说中盅就知道发生在哪,瞎子老爹有些诧异地反问:“娃莫非也去过那里?”
龙飞当然没去过,但太师公的百宝册中有记载,想了想后说:“湘西秘境有三大巫术,赶尸、洞女和虫盅,如果不幸中盅会意识短暂消失任由蚕虫啃食身体,您能死里逃生也算是个奇迹。”
瞎子老爹回想那恐怖的一幕竟打了个寒颤,心有余悸地说:“我还算幸运,在虫盅欲侵蚀内脏时回光反照清醒了瞬息,运功焚化了那玩意儿,昏迷以后恰巧镇长经过把我弄下了山,否则没死在虫口也肯定葬身兽腹